体会到了这件仙器的妙处,万法不侵,诛邪难破。

    “你不需要我这件仙器,你若真的有需要,天道自然会有安排。”

    “天眷真有如此玄妙?”

    “平常时,你就不要有太多的指望,但是到关键时候,只要你还在这一方天地之中,你就有可能化凶为吉,扭转乾坤。”

    最终,风秉文依依不舍地将浮光阁还给了这位老师,随后用马不停蹄,通过太上道设立的传送法阵,再一次回到东华洲中。

    ……

    汤古

    日光灼灼,耀目生辉,海渊滔滔,一株桑木自深海之中巍蛾屹立,巨大的难以想象的枝干向天穹至高伸展,葳蕤稠密。

    至阳至烈的金焱,将原本碧绿若翡翠的桑叶,逐渐染上金色。目之所及,眼之所见,无尽汪洋,金光粼粼,以桑木为中心,翻涌奔腾,磅礴浩大,

    在那桑树之间可见,一道道大小不一的日轮在其中游走,细看之下居然是一只又一只三足神禽,正是妖族公认的天生至尊。

    这里的每一只金乌,只要离开了汤谷,便是被万妖共尊的王。

    若是实力足够,金乌天然便拥有竞争妖帝的权力,因为妖族自荒古诞生时,第一位妖帝便是出自金乌一族。

    这样说,并不准确,因为当时的那一位帝便是天地间的第一尊帝,金乌一族便是这位妖帝与其妻繁衍而来,如今妖族的公认的皇族,便是那位帝所遗留的族群后裔。

    “老祖,大事不好了!”

    这时,阳光腾跃,一尊身影,有些慌张的从桑木中上层的位置,跌跌撞撞地向扶桑木的最顶端的位置冲去。

    “谷,何事如此惊慌?”

    平静而淡然的声音响起,在扶桑神木的树冠中嬉戏的诸多金乌,绝大多数都停了下来,金色的瞳孔望着那一位打扰帝子修行的同族。

    “帝子,我先前曾前往天外天,遨游太虚……”

    这只在外边看上去而言,与其余的金乌相比没有丝毫差别,甚至在气息上还更胜一筹的金乌一五一十地将自己先前所经历的事情阐述出来。

    哪怕他只能看到安置于扶桑顶端的那一处赤金乌巢,但是这也足够他心生狂喜了。他甚至小心翼翼地以其他的金乌不宜察觉的姿态,吞吐那从乌巢中溢散的丝丝缕缕的气机。

    即便是同为纯血,亦有高下之分,血脉会随着时光的流逝而衰退,越是血脉强悍的种族,其衰退的幅度便越是剧烈,即便是妖中的皇族,金乌,也逃不脱这样的规则。

    即便他是纯血金乌,可是他的血脉与帝子相比,就是云泥之别。即便是同境一战,帝子杀他如同杀鸡。

    “太上道的玄清小儿,还有那一位,不是已经隐世不出了?难道他们等待的时机已经到了……”

    原本帝子还有些漫不经心的听着后裔的汇报,可是当他听到那几道熟悉的名字之后,源自荒古的记忆在他的眼前浮现。

    “将你先前的经过再详细与我说一遍。”

    “是。”

    金乌,谷,不敢隐瞒,更加详细的描述起了自己被人痛殴的经过,甚至就连自己如何前往太虚也作出了解释与说明,他并不是从汤谷出发的,而是直接从自己的福地中出发,最后抵达太虚。

    “太上道居然与那群宣称要隐世的家伙争?”

    不难听出,那居住在扶桑神木顶端的那位帝子有多么惊讶,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是令他颇为忌惮而瞩目的实力,可是这两个在他看来八竿子都挨不着的实力居然起了冲突,当真是令乌欣喜。

    “不对,你见到的那一位实力极弱,但是却在收敛彼岸残界的那名道人是何来历?”

    “帝子,那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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