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质就不可能承受任何一种阵法,仅仅只是铭刻阵纹的过程,就足以将人生生疼死,不亚于最惨烈的酷刑。

    “风兄,此法你当做参照便好,若无把握,绝对不要修行。”

    看到风秉文来了兴趣,羿沧澜叮嘱道。

    “自然,我又不是受虐狂,怎么可能会修这种与自残一样的法门。”

    风秉文笑道,这法门确实是近乎妖魔邪道,但是却也给了他极大的灵感。

    阵法的威能自然是无需多言,便是在仙道之中,也是值得修行中人,耗费精力去钻研的一门学问,其小可及集众之力,大可调动天地之力,改天换地。

    但是将阵法刻在身上,确实是极为癫狂的想法,能有这种想法的人,要么是疯子,要么就是天才,关键则在于是否能成功。

    当然,不管成不成功,风秉文也不会干这种事情,他的身子可金贵着呢,怎么能这么糟蹋,他只是想试一试是不是也能够携带一处可以随时移动,随时使用的大阵,最大限度地发挥先天五行道体的优势。

    毕竟风秉文一直都有一桩苦恼,那就是他的灵力太多了,多到他即便是与人持续斗法,即便对方境界高于他,可若是无法短时间内将他拿下,最终也会被他生生耗死——没办法,他的回复速度也极为恐怖。

    而阵法,众所周知,不论是什么级别的大阵,一向都是吞噬灵气的大户,阵法威能越是恐怖,所要消耗的灵气便越是庞大。

    所以,风秉文琢磨着,自己似乎也能够制作一套阵法,随身携带,最好能够练成本命法宝一类,拥有自愈能力的特殊法宝。

    “若是如此,那边最好不过了,此物应当对道友的修行有所裨益。”

    “多谢沧澜兄!”

    风秉文笑逐颜开。

    “你若真有幸谢我,那便尽早取得道子之位,然后便以太上道子的身份,邀请道宗年轻一代的天骄。”

    “那是自然。”

    风秉文一口答应下来。

    “风兄且去修行吧,我先走一步,不必相送。”

    说罢,兽皮少年便催动他手中的虚空兽骨,其身影便像是进入了湖面之样,沉入其中,直接从风秉文眼前消失了,风秉文看着扩散的一道道虚空涟漪,眼中不经露出一丝丝艳羡。

    思索片刻,风秉文看了一下天书的善功数额,沉默片刻,还是没有向天书许愿,没有必要这么浪费善功,每一日的积累也不是白来的,当慎之又慎。

    多次向天书祈愿后,风秉文已经大致摸出了天书祈愿,所消耗的善功对应的层次与境界。

    对于当年还未踏入修行之路的他而言,一万善功便已经是巨额之数了,祈愿所得的龙珠,同样是能够令他改变命运的神物。

    虽然确实如此,可是修行到他如今的这一步,再回头看,风秉文便能够察觉,那颗龙珠的主人便是活着,也不过就是元丹境界而已,在一些荒莽之地,可自封妖王,也就这样了,算不得什么。

    而他第二次许愿所得的那一座残破的古塔,其原先的位格应当是仙器,只不过因为破损太过严重,所以能够让他以数万善功的代价入手,至今都没什么大用。

    至于移山鼎,那就更不用说了,天书自燃,自然足足耗了二十余万的善功,这才让他成功入手这一件在某种程度上有些鸡肋的仙器。

    由此风秉文基本上可以断定,仙器,至少是六位数的善功起步,而且还不是太强的,大抵对应洞玄,也就是被寻常修行者称为人仙的境界。

    如今的风秉文,善功的消耗,动辄数十万,已经达到了一种极为恐怖的地步,而这种善功的积累可遇不可求。

    积累足够的功德,甚至能够改运,但是同样的也能够轻易地毁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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