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操作,一个比一个骚,每一个都出乎他的预料,他完全没想到这师兄居然还这么玩儿。

    “师弟,还请手下留情,为兄这些年的苦修可不容易啊!”

    身形狼狈,其仪表更是毫无太上道真传风范可言的道人大叫道,那震荡天地,似乎可以生生吼碎山岳的声音,与他所流露出的,好似风中残烛的微弱气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无声嘲讽风秉文的眼力。

    “沙师兄,你演得太过了!”

    风秉文再也忍不住了,语气幽幽,他人都没到呢,这师兄就自己给自己来一下,然后栽赃到他身上,这手段真不是一般的脏。

    “是吗?”

    听到风秉文说的话,太上道真传沙宣面无异色,若无其事的从地上站起来,顺带还拍了拍自己道袍上的焦炭泥灰,这才反问一声,

    “我觉得我演得还挺好的。”

    “没人会信!”

    风秉文本想这么说的,但是一想到太上道这些修道咸鱼的秉性,这句话完全没有说出来的必要,干脆就压在心间。

    “我的修为远不及师兄,纵然擅长雷法,又如何能够打到师兄你讨饶呢?所以,师兄这般行径着实不合理。”

    “你说的有道理。”

    沙宣闻言,点点头,算是认同了风秉文的想法,不过,下一刻,他鼓动周深法力,气息运转,澎湃如潮。

    “风秉文天赋异禀,师兄我自愧不如,这山门之中,师弟已是无人能敌,道子之位,非师弟莫属,此乃众望所归。”

    那恐怖的声音,震得风秉文双耳嗡鸣,扩散出体外的神识,甚至能看到他们此时所处的这小岛上,正向湖面上荡出一圈圈涟漪,这座岛屿都因为声音而震动。

    “师兄,你别说了!”

    风秉文彻底无奈了,这位先前素未蒙面的真传师兄可比那位和蔼可亲的张修师兄,更能折腾人了,

    “你再说下去,我可就要遁到地下去了。”

    “哈哈哈,师弟可是要立志正为道子的天骄,如何能这般羞涩,日后即为道子,如何代表我道中在外行走?”

    身上满是雷击痕迹的沙宣上前一步,用力的拍了拍风秉文的肩膀,在他的道袍上留下极为清晰的黑色指印。

    “师兄所言极是,师弟自愧不如,不若我举荐师兄为道子?”

    风秉文的面上露出微笑,如春风拂面,令人心神愉悦。

    “师弟,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哪有资格正位道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刚刚的那一刻,风秉文从这位师兄的脸上看到惊恐之色,就是一种很纯粹的,想偷偷摸鱼,但是却害怕被抓去做事的惊恐。

    “师兄说笑了,你们随便挑选一位,都比我有资格!”

    风秉文这番话说的那是真心实意,不说别的,就刚刚那道从天上落下来的雷霆,就让他感受到心悸,而这道雷霆还是这位师兄自己劈自己的,这必然是收了手。

    “这话可别乱讲,我是最没有资格,至于他们,嘿,倒是不错!”

    “师兄,不能与我斗上一场吗?”

    风秉文认真询问。

    “你我已经斗过,我已经败于你的雷法之下。”

    沙宣回答道。

    “既然如此,那我便就此别过了!”

    “师弟慢走!”

    道人漆黑的面庞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风秉文不欲与他多做纠缠,摇摇头,便告辞离去,没办法,人家就是不愿意跟你动手,甚至还自己作假,他能怎么办?

    风秉文在转身离去的那一刹那,那模样狼狈的道人也就不演了,漆黑的焦皮自他的面庞上落下,转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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