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晨还嫌村长气的不够狠,他说:“诅咒别人是要损自己福报的,这就是所谓的因果承业,就像时落说的一样,我们这群人行得正坐得端,为人光明磊落,我们业力高,你对我们施咒,对我们不会有作用,反倒会反噬给你们自己。”

    村长怕了。

    他仰躺在大石块上,除了身体轻微起伏外,不再有任何动静。

    良久,他才说:“你们害我,我儿子不会放过你们的。”

    有唐强在,便是村长跟他儿子报警也无碍。

    在村长儿子找上山前,唐强先跟上头通了话,他又将视频发了过去。

    当然,他没忘记将大树这么多年一直护着山中生灵跟山下村民的事说了。

    村长儿子不知道他爹这些年的所为,或者说不知道全部,他要报警,他老子不同意,可村长儿子还是偷偷报了警。

    他爹下半辈子只能瘫痪在床,以后的医药费他承担不起,更何况他爹床前缺不了人,护工费也是不小的有一笔支出。

    焦忠海觉得这些都得时落一行人出。

    他是等来了警察,只是他爹却也等来了一副手铐。

    害了那么多人,这村长以后的日子好不了。

    此刻村长在他们眼中已与死人无异。

    时落一行人在山上住了三天,第四天,焦建在半下午的时候突然上山来。

    “刚才有陌生人到村里打听前几天的事。”因为焦建他爸昏迷,时落他们是焦建请来的,那人第一个就找到焦家。

    “我听袁叔说这人跟上回来村里的人长得不像,连身材也不像。”焦建比划了一下,“袁叔说上回那个人瘦,这个人胖,看着也比上回那个人高一点。”

    “他只打听了焦叔昏迷的事?”欧阳晨若有所思地问。

    “暂时是的。”焦建提醒,“我总觉得这回他是来者不善,现在他肯定是知道了你们在山上的事。”

    “他会不会跑?”

    “跑不了。”时落说。

    欧阳晨也觉得他们非但不会跑,还会更快上山来。

    他们对雷击木有企图,便会觉得其他人与他们一样。

    他们自己寻错了雷击木,自然不愿意别人得到。

    “大师,师兄,你们需要准备什么?我帮你们。”焦建以前是看过师父跟人斗法的。

    这斗法语言准备的东西可不少。

    而时落身上只有一个随身携带的包袱。

    “无需。”

    欧阳晨则催着焦建下山,“这里的事交给我们,去告诉村民,不管上山出了什么事,不要好奇。”

    村长的遭遇吓着了村民,他们这段时间更不敢上山了,都不用焦建提醒跟,他们也对山上的事守口如瓶。

    当夜,就有人上山了。

    这回对方有了准备,上山的一共六人。

    不过这六人当中并无人用换颜符。

    时落一眼看出,这六人中无一人是村长记忆中的那个。

    六人中领头的是一个中年男人跟一个年轻些的高瘦男人,而走在两人身后的四个统一着装的高壮男人。

    这四人气势看着唬人,可对上唐强他们,眼神便缩瑟。

    时落这边,一行人知道时落最厉害,可本能地,他们都将时落挡在身后。

    “你们也是来找雷击木的?”中年男人张口就问。

    无人回他。

    “看来你们也没找到。”中年男人自问自答。

    “雷击木是我们的。”话落,这人警惕地看着身后的大松树。

    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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