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的长大。”

    “还有——”男人快说不下去了,“她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她也没个工作,以后养孩子会难,要是她实在撑不下去了,就把孩子送给我父母吧,父母会好好将孩子养大的,她,她要想再找一个,就找个对她好的,她长这么大,没有工作过,也很少跟人打交道,她单纯,以后没有我,就只能靠她自己了,她要好好学着看人,学着做事。”

    在感情最浓的时候骤然分开,对两人来说都是极痛苦难忍的事。

    “还有我父母,是我不孝,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求他们帮我把孩子养大。”

    “还有我的孩子,我还没有跟他(她)见一面,孩子,对不起,爸爸不能陪你们长大。”

    男人气息逐渐弱了下来。

    他脑袋昏沉,眼前甚至出现了幻觉。

    “老婆,你别难过,都怪我没听你的话,非要那天晚上出门,我再也不能陪你出去玩,不能跟你一起去吃好吃的,也没办法帮你买好看衣服了。”男人挣扎,想再摸一摸眼前的人影。

    时落回头看了男人一眼。

    老头知道自己徒弟的性格,她若能救人一命,会顺手相助的。

    “去看看。”老头对顾天师说。

    顾天师想救人,也想破了这阵法。

    若他们强行破开阵法,此刻阵法内的十人必死无疑,这十人死了,那余下的几十人也会死,到时候这些因果都会算在他们头上。

    他们几个老头无所谓,小落落还年轻,不该承受伤人性命的因果。

    几人转身回来。

    男人似无所觉,仍旧耷拉着脑袋。

    此刻圆坑内的血更多了些。

    他们若是不在短时间内将人救出,这些人还是一个死。

    “老顾,怎么救?”孙天师问。

    顾天师再次回到正北方那个凹槽旁,凹槽是阵眼所在,这么明摆着将阵眼摆放在此,就是让顾天师能一眼看到。

    他们不是给顾天师选择。

    “小落落,我需要你一滴血。”顾天师对时落说。

    他的血固然有用,却不及时落的效用大。

    时落的血可以最快速破阵。

    若这阵法一次破不了,这十人再经不住第二回。

    时落上前,准备割破手指。

    “等一下。”老头突然出声。

    “不对。”老头也不知道哪里不对,约莫是处于对时落的关心,在时落伸出手指的那一刻,他心脏揪了一下。

    同时,时落的心脏也突然跳动快了一下。

    她按住心脏处。

    这是同心蛊在躁动。

    时落想起明旬。

    她掏出手机,手机无信号。

    心脏处的跳动越发剧烈。

    “顾师父,还有别的法子吗?”时落问。

    同心蛊的异动是明旬在提醒她。

    明旬担心她,时落果断改了主意,她不用自己的血。

    “怪我。”顾天师一拍脑门,又仔细端详了阵法,他伸手,按住凹槽旁边的凸起,一阵晕眩让他差点没栽了下去,花天师及时抓住了他,顾天师站起身,他吐出一口气,“是我小看了他们。”

    “他们应该是知道小落落的厉害,这阵法不光是要我们的命,还要小落落的血。”顾天师差一点就上当了,他愧疚地看向时落,“小落落,是我太自傲,没彻底搞清楚这阵法。”

    “顾师父,无碍。”

    差点害了时落,顾天师一拳砸在旁边木柱上,手指关节碰到木头凸起处,被刺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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