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看着一点也不可怕、凶
恶。
「八重,别用这样的动作指人,没礼貌。」
纱重一把拍掉了八重手中的十手,然后弯下腰,对青登轻鞠一躬。
「不好意思,橘先生,请您原谅家妹的无礼。」
「家妹有些得意忘形了。」
「在您加入新御庭番之前,我与家妹是新御庭番里最小字辈的人。」
「好不容易来了个比自己还新的新人,这让一直很想有个后辈可以使唤的家妹很是兴奋、期待。」
「今天上午,家妹一直偷偷地躲在神社后方的小树林里,悄悄练习该如何向新来的后辈摆前辈架子。」
「结果练习成果完全没有展现出来。」
「方才到您的休息间,唤你来练习场训练时,家妹因为太过羞耻和紧张,导致事先练习了无数遍的‘后辈!快乐的休息时间结束了!,、「后辈!我作为严厉的前辈,从今日起会严格训练你的!」等话语,全都来不及……啊,不,是全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纱重似乎还想再接着往下说。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但八重的咆孝……更正,是透着几分绝望感的哀嚎声,掐断了纱重的话音。
把脑袋垂得老低的八重,以双手抱头,发出凄厉的惨叫。
视线疯狂游移,眸光浑浊。
还没青登巴掌大的小脸「唰」的一下变得通红无比,红得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掐出血来。
「别说啦!别再说啦!我前辈的尊严都要被你说没啦!」
八重一记饿虎……更正,是「矮脚虎扑食」,勐扑向纱重,想要堵住纱重的嘴。
但被已像是事先预判到其动作的纱重给轻松躲过。
在八重扑过来的下一瞬,纱重就轻移套着洁净白袜和红纽草履的莲足,闪身到八重的双臂所能够到的范围之外。
青登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他隐隐约约地发现:纱重那张欠缺表情、总古井不波的小脸,这时似乎多了一丝若隐若现的笑意。
恶作剧成功的坏心眼的笑容……
「……库库库库库……~~」
不仅隐约看到了坏笑,还隐约地听到了不怀好意的愉快笑声……
脸蛋仍旧通红无比的八重,作势要做第二次扑击。
但被纱重一句话制止了:….
「八重,你这副充满孩子气的模样,只会让你的前辈尊严更加稀碎。」
「咕……!」
八重的身子勐地僵住了。
趁着八重消停下来的这当儿,纱重用像是安抚自家宠物般的动作,抬手轻抚八重的头发。
「橘先生,新御庭番确实是很注重长幼尊卑的组织,但并不强制要求所有晚来的人一定得对先来的人喊‘前辈,。」
「所以您对我们的称呼,大可以随意一些,不必如此拘谨。」
听到纱重这么说,八重立即露出一副像是有什么话要说,但又欲言又止的模样。
片刻后,八重的「欲言又止」变为嘴唇扁起、面带失落——她的这些小表情,皆被青登尽收眼底。
称呼什么的……这点事情在青登眼里,完全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既然八重喜欢听人叫她「前辈」,那满足她这小小的愿望,也未尝不可。
反正论进入新御庭番的先后顺序,八重确实算是青登的前辈,喊她一声前辈,倒也合情合理。
想到这,青登清了清嗓子:
「那我还是喊二位前辈好了,毕竟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