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要小弟被来路不明的浪人给杀了,我若是对此无动于衷,楠木组的脸面何在?我们之后还怎么混……啊、不,不对,我们之后还怎么实现尊王攘夷的大业?”

    说罢,山崎平二郎侧过脑袋,望向青登。

    “害我少了一批得力干将的家伙,就是你吗?”

    山崎平二郎的眼神中冒现出毫不掩饰的愤怒与杀意。

    “高桥大人,你说说吧,这事儿应当如何处理?”

    “呃……当街杀人,而且还是连杀五人,罪不容诛!自是应当从速从严地重判!然而这家伙死不悔改,不肯在认罪状上签字画押!山崎大人,我正准备对他用刑,让他尝尝海老刑的厉害!待给他上刑后,我倒要看看他是否还有办法继续嚣张下去!”

    “海老刑?山崎大人,单单一个海老刑,可远远不够啊!”

    山崎平二郎轻轻地摇了摇头。

    “为国奔走的忠贞之士被残忍杀害,若是不加以严惩,怕是无法平民愤啊!”

    高桥金三郎面现迟疑。

    随后,堂堂的吟味方与力向区区的雅库扎问策:

    “那……山崎大人,依你所见,我们应当如何处置这个贼人?”

    山崎平二郎扯起嘴角,露出狰狞的笑容。

    “让他尝试一遍这里的所有刑具!把他折磨得仅剩一口气后,再将他斩首于三条河原!”

    此言一出,现场的气氛骤变。

    姑且不论那位好心的绳取,饶是其他几位绳取、书役、与力助、同心等见惯了覆盆之冤的人,都不由变了脸色。

    就连高桥金三郎这时也不禁一怔。然而,仅刹那的功夫,他就回过神来,心思沉浸在冰冷的利害比较上。

    山崎平二郎是楠木组的重要干部,这种巴结楠木组的大好机会,他怎能错过?

    于是乎,高桥金三郎几近是毫不犹豫地高声附和道:

    “原来如此……山崎大人,你的这个法子好!如此卑劣的奸邪小人,确实是不能让他轻轻松松地死掉!那样实在是太便宜他了,我立即照办!”

    说到这,他朝绳取们喊道:

    “都听见了吗?把所有的刑具都拿来!”

    绳取们目目相看,面面相觑。

    他们终究是无法抗衡高桥金三郎的淫威……他们转过身,走向摆在白洲两侧的刑具架。

    那位好心的绳取在临走之前,扭头朝青登投去怜悯的目光,压低声线,轻轻地说:

    “小兄弟,你的运气真的很不好啊……”

    喀啦、喀啦、喀啦、喀啦……一架接一架的恐怖刑具被抬出。

    高桥金三郎和山崎平二郎并肩而立,双双发出得意洋洋的笑声。

    心情大好之下,他们肆无忌惮地嘲讽青登。

    “喂!东夷,眼下机会难得,我教你一个道理,你竖起耳朵、仔细地听好咯:再锋利的宝刀也敌不过一枚小小的官印!我们弄死你比弄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高桥金三郎的话音甫落,山崎平二郎便接过话头:

    “哼!胆敢杀害我的小弟,就是这样的下场!小子,若有来生的话,牢牢地记住了:‘夹紧尾巴’方为做人的第一要务!”

    绳取们手拿各式刑具,缓缓地走向青登……

    “……”

    自适才起便如泥塑木雕般一动不动的青登,这时总算是有了动静。

    他扬起视线,扫视了四周一圈,最后定格在高桥金三郎和山崎平二郎的身上。

    “你是叫……高桥金三郎,对吗?虽然打从一开始,你的嘴里就塞满了屁话,但是唯有适才的那一句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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