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碍眼的人。

    就这样,京都多出一抹恐怖的血色。

    冈田以藏不遗余力地替武市半平太杀人。

    受害者名单可以列出一长串,本间精一郎、池内大学、森孙六、大川原重藏、渡边金三、上田助之丞……数量多达上百人,实在是恐怖至极。

    甚至连前代的京都町奉行渡边金三郎都是他下的毒手。

    据说,除了遵照武市半平太的指示去杀人以外,冈田以藏还会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凭自己的想法去干掉“国贼”。

    比如:只要是敢说武市半平太坏话的人,都会被他视为万恶不赦的渣滓,然后惨遭他的诛杀。

    虽然而今已值礼崩乐坏的乱世,但再怎么样,暗杀他人终究是一件不上台面的腌臜烂事。

    冈田以藏刺杀了那么多人,犯下了这么多起人神共愤的惨案,自然有无数人声讨他,并指责在幕后驱使这一切的武市半平太。

    然而,就跟当年的“吉田东洋遇刺案”一样,面对外界的一切质疑、指责,武市半平太的态度就三句话:“不存在这些事情”、“不清楚这些事情”、“不便说这些事情”。

    简单来说,就是打死不承认这些暗杀事件与土佐勤王党有关。

    因为迟迟无法掌握有力的证据,所以尽管确信那些人的死都与冈田以藏有关,却也始终奈何不了武市半平太和土佐勤王党。

    在开始“以武会友”的时候,青登本还期待着与冈田以藏较量一二,见识一下这个令人闻风丧胆的人斩到底有几分本领。

    但很可惜,直到土佐勤王党的老大武市半平太都现身了,此人都没亮出影儿来。

    面对青登的这句“你们的‘人斩以藏’呢?”,武市半平太的反应很平静。

    他微微一笑,淡淡道:

    “仁王大人,您也觉得冈田君是罪不可赦的杀人犯吗?”

    说着,他换上严肃的表情,一字一顿地说:

    “请容我很郑重地在此解释:外界的关于冈田君的那些传言,纯属荒谬的无稽之谈。”

    “冈田君是个好孩子,才不是什么杀人犯,我也更没有指使他去杀人。”

    青登听罢,笑了一笑,耸了耸肩。

    “老实说,对于冈田以藏是否真为杀人犯,我并不在乎。”

    “毕竟,像我这样双手早就染满血腥的人,有何资格去指责他人杀人过多呢?”

    “我只是单纯地想和厉害的强者交手——仅此而已。”

    武市半平太轻轻颔首,然后露出掺着歉意的无奈表情:

    “既如此……怕是要让您失望了。冈田君目前正在土佐,不在京都。”

    对于这个答案,早有心理准备的青登倒也不感遗憾,只摊了下手便洒脱地说道:

    “无碍!既然今日无缘相见,那就留到往后再说吧!反正我今日来此也不是为了与人切磋的。”

    说到这,青登停顿了一下,然后稍微地调整脸上的表情,挂出礼貌却又保持一定距离的公式化微笑:

    “既然‘以武会友’已然结束,那么现在是时候来谈论正题了吧?”

    武市半平太点了点头。

    所言甚是——他以眼神这般说道。

    ……

    ……

    在将厅室简单地打扫、清理了一遍后,现场环境变回“以武会友”开始前的模样。

    勤王党人们坐在左右两侧。

    青登坐在正中间。

    唯一的不同,便是主座终于不再空置。

    武市半平太神情庄重地端坐在主座上,与青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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