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眼。
她不好意思的对唐若静又笑了笑。
然后跟着唐若静换上一辆新的车。
果然是直接去见汪川。
“我还是觉得有点儿困，我再闭会儿眼。”
耳机一直没拿下来的杨雪稚又对身边的唐若静说了句。
再到汪川楼下。
唐若静留在车里。
杨雪稚自己坐电梯上去。
电梯门开的同时，杨雪稚取下了耳机。
汪川家的门打开，杨雪稚走了进去。
汪川正站在门口等着。
身后的门关上，杨雪稚没有再往前走一步，就停在那里，看着汪川。
杨雪稚不知道自己现在脸上是什么表情，因为她看不到。
可虽然她能看到汪川的脸，她也不知道汪川的脸上是什么表情。
她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所以就停在了门口。
在杨雪稚进门之前，看到唐若静发来的消息说杨雪稚情绪不大好之前，汪川其实就猜到杨雪稚应该觉察到了什么。
因为在那天汪川说了晚上不聊天之后，杨雪稚后边每天晚上都没再找汪川视频聊天，虽然还是会时不时在微信上的聊几句。
现在，她应该基本确认了。
杨雪稚的脸上强撑着想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实际上效果很差劲，她看上去难过极了，好像随时都会哭出来。
汪川正要开口。
杨雪稚低头取出了手机，解除耳机模式，单曲循环了不知道多少遍的歌曲外放了出来。
“——没关系，我一样心感激。
给我一个吻，敷衍也可以，
飞吻表示甜蜜，我一样感谢你……”
这段歌曲唱完。
“我听了这首歌好多遍好多遍，但我还没明白什么意思。你能告诉我吗？”
低着头的杨雪稚开口问。
感受到汪川走到了身边，杨雪稚抬起了头。
她突然发现汪川好高，站在自己身前就遮挡住了所有照过来的光线。
她再次开口。
“我可能明白了它是什么意思，但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可以吗？”
“我和阮秋水——”
汪川的话还没讲完，杨雪稚手里的手里摔到了地上。
房间里静到只剩下手机里不知疲倦的歌声。
“……纵然闭着你嘴唇，你没回音，
我也要向你恳求，绝不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