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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汪川有些意外。
“不过如果只有一张最好的门票，我也会给你的。”
杨雪雉注意着汪川的反应。
这种暗戳戳肉麻的话她以前很少讲。
“那我就跟别人换票了，”汪川笑了笑，“就是其实事情不是网上说的那样。”
汪川一边给杨雪雉讲了真正的内情，一边打开手机看了看微博。
热搜还在第一，话题广场上一眼看上去都是蹭热度的营销号，微博内容一部分是问两人一起去看演唱会，买到了价位不同的票该怎么选择。
剩下的大部分则是直接骂那位男生的自私自利，说谎成性，还有很多人往性别话题上带节奏。
还有一小部分在讨论汪川唱得歌曲，认为汪川是在隐晦的骂那位男生。
汪川点开最上边的微博评论区，看到了应该是自己粉丝点赞控起来的澄清评论。
然后发现唐若静说的那位公司实习生，实际上是自己的粉丝会长。
那是汪川还挺有印象的一位女生，名字都记得，好像是叫陶采薇。
现在竟然在公司实习了……也挺好，陶采薇这种铁血忠臣，是应该带她飞的。
“点歌是你们事先安排好的？”
听汪川讲完后杨雪雉惊讶道。
“……你这理解能力真得是让人羡慕，我不是说了巧合嘛。”
汪川有些无奈。
“额……”
杨雪雉不好意思了。
然后。
“蓝姐，我好像认识你的新助理！”
汪川看到沉蓝身后那个抱着文件夹的女生时，眼睛亮了起来。
可能是汪川的眼神太直接，绑着马尾辫的女生立刻低下了头，还能看到发红的耳根。
“你的粉丝会长，但也是京城大学的高材生，”沉蓝还是介绍了下，“小陶，陶——”
“采薇！”
汪川抢答。
“陶予薇。”
沉蓝叹了口气。
低着头的陶予薇肩膀动了下，不过她还是没抬头，不知道是不是在憋笑。
“……我记得当时有次见面会就是只有小陶一个人去支持我的，所以蓝姐一定要照顾好她。”
汪川很自然的嘱咐道。
“我知道，”沉蓝没好气道，“小陶还没有毕业，没有正式入职。你也注意下自己的形象，你这样说不定要把小陶吓跑了，偶像的滤镜也没了。”
“好吧。不过小陶以后如果蓝姐欺负你，你可以来找我打小报告。”
汪川避开了沉蓝的目光，故意笑道。
听到汪川喊她，红着脸的陶予薇才抬起头，只是她不敢去看汪川的眼睛。
“哦，哦，”陶予薇磕磕绊绊的回复完，立刻就扭头跟沉蓝辩解，“我不是这个意思蓝姐，我，我……”
陶予薇好久没有这么急了。
她感觉就是曾经见面会上找汪川要签名的时候，也没有今天这么紧张，而且那会儿的心态其实就是平平常常，今天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似乎是因为偶像和粉丝已经是最完美的关系了，毕竟地位平等，来去自由。
但现在关系马上要成了给资本家打工的社畜，社畜在资本家面前可是无能为力，资本家不需要社畜粉他，只需要给他当干电池……
这种感觉就很微妙。
“我知道，”沉蓝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放松下来，然后瞪了汪川一眼，“你不是要去拍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