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对子,单吊九筒。”

    ……

    五把麻将打完,见多了手气旺的麻友,华诗圆倒还没说些什么,沈倾城和程盈盈对视一眼,开始有些怀疑人生。

    桔子这么厉害,把把胡牌?

    前几次打麻将,怎么看不到她有这个实力?

    什么情况啊,这是见到华诗圆,运势走起来了?

    沈倾城拿了一瓶可乐拧开灌了一大口,头发一甩:“桔子,你这也太夸张了吧?”

    程盈盈更是一脸生无可恋,明明她比温桔大几岁,但这时语气中也满是疑惑。

    “大姐,刚刚华诗圆打过九筒了喂……你是大对子,干嘛不直接胡?”

    温桔的眸子早已笑成了一弯月牙:“不是呀,才打了五局,我把把大牌很不好意思,所以就想着不胡了,反正都是玩玩而已,谁知道自己摸起来了嘛。”

    程盈盈咽了口唾沫,咬牙切齿地抠着桌子道:“换换换,我强烈要求换位置,我这里背靠窗,输精光!”

    华诗圆自然也没什么意见,一圈牌还没打完,大家就纷纷起身,换了个位子企图转转运气。

    换了新的位置后,华诗圆才想起来,是自己手上打出去的九筒。

    打麻将还有让一手的?

    她刚刚故意不让我点炮,这是什么意思?

    怜悯吗?

    华诗圆挑了挑眉毛,从椅子的靠背上坐了起来,是时候认真了。

    麻龄多年,她自认为练就了炉火纯青的硬功夫。

    从手搓麻将到机麻,从星城麻将到川渝麻将,游戏规则不断变化,她都能迅速适应,真正做到与时俱进。

    回想手搓麻将时代,自己码盒子、甩骰子的绝活,一度在家乡和同学之间获得过雀后称号,华诗圆心里突然有些感伤。

    机器码出来的麻将,如同人生的命运一样,充满了未知,也有无限可能。

    就算是麻坛高手,往往败在一手好牌的新手面前。

    比起手气和机遇,个人的技术与能力,似乎像是空气中的尘埃,在命运面前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