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过去,但犹记家有妻儿,不想连累公主殿下。”

    “这个事情,朕倒也是知道,原先以为还是云洲你不好意思,推脱之词,原来你真的是不喜欢皇姐啊!”赵哲一副趣味神情,“看来,真的是皇姐多年痴情错付了。”

    “陛下,你是想要看我的笑话吗?”长公主泪汪汪看着赵哲,“难道陛下就不能赐婚吗?”

    “陛下,万万不可!”凌云洲立马说道,“陛下,下官不想抗旨,更不想耽误了长公主。”

    “若是长公主怕闲言碎语,尽可全推在下官身上即是了!”凌云洲认真说道。

    “云洲,你倒是同朕说一下,朕的皇姐哪里不好?”赵哲说道,“还是说,那陶氏让你心有所属?”

    “陶氏与下官分离十七年,她对下官已无念想,下官对陶氏,更多的是亏欠。”凌云洲认真说道。“作为人夫,我未曾照顾妻子;作为人父,也未尽养育之恩,这般的我,又有什么颜面再娶?”

    “哦,云洲的意思是,终身不娶?”赵哲有些惊诧。

    “对,下官终身不娶,并非是不娶长公主,是谁也不娶。”凌云洲坚决说道。

    赵哲跟长公主都震惊地看着凌云洲,不想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赵哲开口道,“云洲,你可知你这话说了之后,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云洲,你不必拿这样的借口来搪塞本宫,本宫看你就是对陶氏那村妇念念不忘吧!”长公主气恼说道。

    “并非搪塞,也并非如长公主所言。”凌云洲说的一本正经,“陶氏与我印象中的妻子已经是大相径庭,但是孩子们,却也都是我的骨血,即使我与陶氏不是夫妻了,但我还是孩子们父亲。”

    “公主殿下,那不知派人纵火之事你欲如何,京兆尹受理此案,总不能最后无疾而终吧!”凌云洲神色越发凝重,看着长公主说道。

    “怎么,你还要本宫去官府承认吗?”长公主气笑了,“凌云洲,本宫不会承认,本宫也不能让人知道这火是本宫放的,这是你欠我的!”

    “陛下,皇家颜面不能因我扫地。”长公主看着赵哲,说的异常坚决。

    “皇姐说的也是。”赵哲点头,“这要是让人知晓皇姐嫉妒一个村妇,让人纵火烧店,最后,还让云洲与你决裂,啧啧……倒是给市井说书人平添了不少故事啊!”

    “皇姐的十年等候,换云洲的闭口不谈如何?”

    凌云洲对上赵哲明着询问,实则决定的神色,再看到长公主湿润的眼眶,却还要骄傲抬着下巴的脸,是他欠她的。

    “下官遵命!”最后,凌云洲咬牙应下了。

    “本宫也不会让京兆尹白忙乎的。”长公主听罢,也开口了。

    “如此,倒也不错,那陶氏的手艺甚是不错,朕也想念啊!”赵哲感慨道,这世间的男女,爱而不得,格外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