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洲,你当我是傻的吗,我就想不明白了,你宁可要一个满面油污的村妇,也不肯做我的驸马吗?”长公主痛心看着凌云洲,“到底我有什么比不上她!”

    “公主殿下,你高看了凌某了。”凌云洲看着长公主沉重说道,“公主殿下是那九天神女,凌某也就一凡夫俗子,着实配不上公主殿下。更何况,凌某有疾,不好耽误公主殿下!”

    “我不信,我一点都不信!”长公主愤愤跺脚,“你不用拿这些谎话来糊弄我,凌云洲,我会跟你死磕到底!”

    凌云洲觉得鸡同鸭讲,完全无法沟通。他重重看了眼长公主道:“公主殿下既然如此偏执,凌某也无可奈何,有生之年,你我应该是无缘的。”

    长公主看凌云洲说出这番话来,气的直觉心口疼。

    “是不是因为陶宛娘,是不是?”

    “不是。”凌云洲却是很坚定的说道,纵使恢复记忆后,他是想要同陶宛娘重修旧好的,但是长公主因为嫉妒做的事情,让他意识到,以前他失忆,两个人的相处就跟戴了面具一样。他谨言慎行,她雍容华贵,但是一旦面具摘掉,他不过是一个乡野出身的莽夫,她也是一个好妒心狠的毒妇而已!

    “公主殿下,凌某告辞了。”凌云洲同长公主抱拳道,“哦,对了,公主殿下坏了一桌的饭菜,该赔钱还是要赔的。毕竟,这也是昔日瑞王府的产业啊!”

    长公主气的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她缺钱吗?看着凌云洲转身离去,长公主拿起桌上的盘子就朝着门砸了过去。

    “啊!”听着门后的噼里啪啦和长公主的喊叫,凌云洲摇了摇头,堂堂公主,怎么跟疯婆子一样!

    陶宛娘未免被迁怒,还特意躲了一会,长公主最后走的时候,那雅间真是惨不忍睹啊!就如赵哲说的,她在京城,长公主的情绪就不稳定,但是她可以离开一段时日,回来后呢?

    陶宛娘心里琢磨了一会,有个念头起来,不过这还是等去了幽州再说吧!长公主年纪不小了,总不能在凌云洲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吧!

    “陶大姐,我知道是谁在背后使唤师师了!”这日陶宛娘休息,张良兴冲冲地同陶宛娘说道。

    “谁?”

    “张心兰!”张良兴奋道,“就是那个梁来福的妻子,前山海府知府千金,张心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