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吗,自己表哥的紫阳楼本来是京城最大的酒楼,但有了摘星楼之后,紫阳楼就不行了。

    “还有这小丫头,怕是有娘没爹吧,才会这么刁蛮。”李夫人轻视道,“怎么着,说你们几句还不行,想打人啊,刘夫人身怀六甲,万一被你们吓出个三长两短,你们负得起责任吗?”

    “李夫人!”刘杨氏不依了,拿她腹中孩子说事做什么?

    “哎呀,刘夫人,你也别信这女人说的,这要没她的小心思,你家老爷会想纳她为妾?这二八年华的小姑娘不多吗,非要一个半老徐娘的不成?”李夫人挑拨道,“我跟你说,八成就是这女的背后给了你们老爷一点点示意呢!”

    “你信口雌黄!”沈莲与这人素不相识,听到对方如此话语,心里甚气。

    “哟,这是恼羞成怒了,要没被说中会这样?”李夫人讥讽道,“刘夫人,我看哪,八成就是这样。”

    “也是哦,刘大人可是工部侍郎,若要纳妾,自然是选那二八年华的清白姑娘,干嘛要这种大龄未嫁的。”

    “刘夫人,你长点心思哦,可别让她骗了。”

    一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的沈莲气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你们都给我闭嘴!”沈莲怒喝道。“刘杨氏,你听清楚了,我沈莲不管是嫁鸡还是嫁狗,或者是终身不嫁,都跟他刘蕴良无关。”

    “你说我家老爷是不如鸡,不如狗?”刘杨氏也来气,“好你个沈莲,我家老爷是朝廷四品大员,岂是你随意侮辱的?”

    沈莲无语,一旁的张良更是无语,这群女人摆明了就是想欺负人。

    “沈夫子,小俏儿,我们走吧!”张良说道,“再待下去,我真的要打女人了。”

    “不许走,你要不给我道歉,你就不许走!”刘杨氏拦在了张良面前,然后又捂着肚子大喊起来:“打人了,有人殴打朝廷命官的孕妻,来人啊!”

    “沈夫子,她好无赖,张叔又没碰到她!”小俏儿也无语了。

    “那就……见官!”沈莲气恼道,“我们堂堂正正也不怕!”

    见官!张良心里咯噔一声,但随即也硬气道:“对,见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