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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太上皇和皇帝都沉了脸。太上皇没好气地摆摆手,“退下吧,看到你就心烦!”
刘御医十分知趣地退下。
殿内剩下宁承允父子俩。
太上皇憋屈地地瞪了宁承允一眼,“吾之前就跟你说了,平南候那丫头是个直肠子有一说一,不会跟你来那些虚头巴脑的,既然说了她小姑子身体不好肯定就是不好,你非要眼见为实,现在好了,老头子心堵了!你满意了吗?多好的孩子啊,怎么就摊上这副身子.”
太上皇是真的喜欢秋长生温和的性子,看到她仿佛看到曾经的长女,他和发妻的第一个孩子,一样善解人意,温和可人,偏偏身子骨不好,已经用了全力抚养,可还是在十岁的因为一场风寒没了。
因为那个孩子,他和发妻还难受了好久,后来才生的宁承允,这也是为何父子俩的年纪差的有些大,太上皇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兀自唉声叹气。
宁承允则陷入沉思,过了好一会儿才看向太上皇,“爹,你说这个婚怎么赐?”
太上皇怒吼道:“还赐婚呢!那孩子长这么大不容易,将来也无法承担大妇的职责,可身份摆在那里,也不可能委屈人家做小,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宁承允被骂得跟孙子一样,自从登基之后也就在太上皇这边会这么憋屈,他却没有丝毫不满,等太上皇骂完,宁承允才弱弱地说道:“爹,要不朕把那丫头收了?”
太上皇一愣,吹胡子瞪眼道:“你胡说什么!都能当人家爹了还想着老牛吃嫩草,没点数!”
宁承允:“.”
“爹,你儿子虽然过了而立之年,但坐在这个位置少不得要纳不少新人,那些也都是刚及笄的少女,按您这么说儿子一直在啃嫩草了?”宁承允无语地说道。
太上皇瞪圆了眼睛,冷哼一声,别过头去,“别人怎么样我不管,可长生这丫头我心疼,不想她委屈了!”
宁承允讪笑地摸了摸鼻子,寻思着太上皇今日吃错了什么药,对一个只见一面的小姑娘心疼成这样,他这个亲儿子倒像捡回来的。
“爹,朕把她接进宫再封个高位,如此一来也不会委屈了,不过这事还是要先缓缓,朕想先让定北侯给那几个孩子看看面向。”宁承允话头一转,神色也多了几分严肃。
太上皇更是收起那些小性子,沉吟道:“定北侯的相面之术连吾都觉得玄妙非常,只是只凭一个相面之术就给几个孩子定性是不是太早了?”
太上皇知道宁承允的打算,太子之位一日未定,朝堂上那些人就无法安定,必须尽早选个太子出来安抚人心,同时也是作为大齐下一任皇帝培养,原本父子二人是不打算让定北侯掺和进来的,可观察了这么久,年长的皇子并没有特别出挑的,年岁小的还看不出深浅。
二人始终拿不定主意,只能想到定北侯了。
出了两仪殿的秋长生很快带着琴枝琴花出了皇宫,一路上并未遇到任何不长眼的人拦路,十分顺利,等她回到定北侯府,宫里的赏赐也下来了,先是太上皇给她送了一副碧玉琉璃棋盘、一副名家字画,再是皇帝赏了一架名贵古琴,几本孤本,紧接着就是皇后赏了一堆料子首饰。
唐宁一连接见了三波宫里的来人,忙到气喘吁吁。
直接没形象地躺在软塌上,好整以暇地同秋长生问道:“好妹妹,你跟嫂子说说宫里究竟发生了啥事,怎么这么多赏赐?难道你还见了帝后?”
秋长生连忙摇头,无辜得就跟小白兔似的,“嫂子,我就去了太上皇的两仪殿,太上皇先是问了绣图一事,我老实回答,后来太上皇还请贴身御医给我诊脉,随后我又陪太上皇对弈一局才出宫,期间没人再去两仪殿了。”
“这就奇怪了!”唐宁摸着下巴沉思,余光瞥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