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着,当房租,若是不够您再跟我说,成吗?”
“这可不行!你爷爷一个月挣的可比你们交的房租多!”江氏死活不同意。
秋景明无奈苦笑,“婶子,要不您记账,多出来的算我爷爷和妹妹的伙食费如何?他们如今住在这边自己开火也不方便,我又成天在外面跑,不着家,跟着你们吃也方便一些。”
“这个......”江氏犹豫了,秋景明的要求她无法拒绝,毕竟只是顺手的事情,他们吃的也就一般,多出来的钱肯定是够的,就是这个账不好算了。
没等江氏想明白,秋景明便道:“那就这么说定了,多谢婶子!”
直到秋景明回屋江氏都没能捋清楚这比账。
这段时间唐宁和秋景明越发不着家了,二人经常天不亮就出门,天快黑了才回来,唐宁还好一些,不会夜不归宿,秋景明就不一样了,从最开始的两三天回来一次,发展到后面五六天才回来一趟。
回来了也只是住一晚,第二天又带着满满当当的货离开。
唐宁琢磨着要不是秋景明需要她的蚕丝皂,只怕是能在外头浪待上十天半个月才回来一趟,他这么拼,自然也没少挣。
唐宁那边可是一笔一划记着秋景明从她这边拿了多少货,从最初的十块二十块,发展到现在一次五六十块的拿,不过几次,秋景明已经给她卖了一百多块蚕丝皂,光蚕丝皂,他这个月应该挣了五六两银子,再加上其他货。
现在她总算明白秋景明怎么凭一己之力带着爷爷妹妹四处寻医问药了,少年确实有些本事,挺让她佩服的。
二人趁着年前狠狠赚了一笔,直到年根了才停下来。
唐宁把心思放到家里了才发现家中处处有问题,同江氏问道:“娘,咱们不过年吗?”
“过啊!”江氏面带温柔笑意,眼里仿佛碎进星辰大海,期盼地说道:“这一个月光是靠着编织我们就攒了不少铜板,我跟你魏伯娘,周伯娘还有你二伯,秋爷爷商量过了,今年大家一起过,每家出三十文,咱们也吃点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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