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进门看到这副架势,人人面露震惊。

    尤其当他们发现,今晚香堂还摆了三张客座椅子,其中一张坐着十年前被豪哥派去蛙岛的火熊哥,人人都是心悸难安。

    “宝爷,这是……”

    “先坐下,等人到齐了,再说。”

    “是。”

    ……

    滴答。滴答。

    落地大钟的钟摆,微微晃动着,秒针一格一格地走着。

    入座的人越来越多,除了客座两张空椅,其他十几张椅子,渐渐被人坐满。

    过山蜂带着其他四个不安分的大底,本来在一家鸡档开心,接到王宝开会的通知,几人磨磨蹭蹭拖了半个多钟头,这才开车过来。

    “宝哥,不好意思啊。

    因为我们刚好在南丫岛食海鲜,所以来迟了一点点。”随便揾个借口推搪一下,过山蜂行到自己座位坐下,他甚至没有发现,在场还有一个火熊。

    王宝冷冷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又过几分钟。

    和连胜坐馆师爷苏、洪兴龙头靓坤,各自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

    “两位,今晚有劳了。”

    “宝……宝爷言重了,能……能被受邀,出席见证贵帮这次开香堂!”师爷苏大着舌头,对着王宝抱拳说道:“鄙人,可谓是……倍感荣幸啊。”

    靓坤斜着双眼,盯着过山蜂故意问道:“阿宝,那几个冚家铲到了没?”

    过山蜂见状大怒,可看到站在靓坤身后的太子,唯有将不爽的冷哼压了回去。

    王宝邀请二人在落座,随着他们移动目光的过山蜂,这才发现,今晚客座的首位,居然坐着一道自己有点熟悉的身影。

    “好了!既然人来齐了,那我要宣布一件事……”

    王宝一边揭开过山蜂几人暗中串联,准备叛出贪狼帮的阴谋,一边让人将他查出来的人证和物证都摆了出来。

    面对确凿的人证物证,过山蜂几人脸色十分难看。

    在场的贪狼帮大底们,也对着几人指指点点,一些脾气火爆的,更是愤然起身,向王宝请令,以帮规处置这几个家伙。

    “事到如今,你身为这件事的带头人,你得给我这位帮主一个解释吧?”王宝走到过山蜂面前,缓缓说道。

    过山蜂一脸不服站了起身,大声喊道:“解释?我们出来混的,一脚灵车,一脚警车,图的是什么?不就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换套着新衣,论秤分金银吗?

    可自从你当了帮主,一不能绑架,二不能勒索,三不能开马栏,四不能支赌摊……

    对,还要再加上一个丁生严令不能碰的走粉!

    我倒要问问你,这种混法,兄弟们几时能够发达?”

    王宝面无表情看着他:“就这些咩?还有没有,继续说,别怪我不给机会你自辩!”

    多日积压的怨气,过山蜂彻底爆发出来了。

    说完这几句,他绕开王宝,指着冷眼旁观的靓坤:“既然刚刚我讲的那些不能做,那我想为帮会打多一点地盘下来,学人家洪兴看场,赚一点固定的苦力钱总该可以了吧?

    我就想不明白!

    贪狼帮和洪兴都是跟着丁生揾食,人家可以做的,你硬是不许。

    现在就靠这两条街的娱乐场所揾水,分到各人头上又有几个钱?特么还不如劳资之前在城寨里面捞得多呢!

    与其跟着你这个废物大佬,食咸鱼,饮冷水,我们几个不如出去单干!

    王宝,你别以为开香堂就能唬住我。

    我出来混的时候,你只是道上一个绰号茶壶的偷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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