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白茶得以暂时安心的用白昼的身份在东宫里住了下来。

    过了几日,太子“大病初愈”,终于能如往常一般的上课了,除了要上太傅的一对一的私教课以外,太子也需要与其他的权贵公子一起在皇家书院里上课。

    在复刻的前几天,宴七便把书院里的名单给白茶送了过来,每个名字旁边还有画像,不至于让白茶到时候不知道谁是谁。

    宴七临时当起了讲解员,“这位是宋尚书家的公子,与太子自幼相识,平日里胆小怯懦,并不多话。”

    白茶看了眼画像上的人,点了点头,“我记住了。”

    宴七又翻了一页,“这是宋王府的世子。”

    “成嵩,我听说过他。”

    他颔首,说道:“宋王世子比太子年长两岁,自小就是太子身边的伴读,他才华过人,口才很好,书院里的人基本上都以他唯首是瞻。”

    当然,也可以是仗着身份与其他人不一样,所以他胆子才比别人更大。

    白茶盯着这个人的画像看了好一会儿。

    她看的太久,宴七便适时补了一句:“宋王世子一表人才,有不少闺阁女子心仪于他,但他已经与文太傅的孙女定下了婚约。”

    白茶“哦”了一声,“他本人比画里长得丑多了。”

    宴七没料到她盯着这幅画看了这么久,是为了得出这么一个结论,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附和着说了一句:“奴也这么觉得。”

    就像是因为他赞同她的看法,白茶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

    宴七微微垂眸,又翻了一页名册,细细的与她说起了其他人的信息。

    有了宴七的补课,白茶在踏进书院里的那一刻,总算是不慌不忙的一一把来打招呼的同学给应付了过去。

    但成嵩不是那么好应付的,他的座位就在白茶隔壁,从白茶早上一来,他就盯着白茶看个不停。

    “殿下身体可还好?”

    白茶看向目露关怀的成嵩,她咳嗽了几声,虚弱的笑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说是没什么大碍,但她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可是还有着大问题。

    成嵩关心的说道:“殿下怎么不多休息几日呢?”

    “我才休息了半个月,就让你们担忧不已,寝食难安,若是再多休息几日,我怕你们就真的会绝食而亡了。”

    这番阴阳怪气的话让成嵩面露尴尬,好一会儿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怎么一场病后,太子说话都带了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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