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声,虎妖睁开眸子,只看见云灼一脸专心的拿着一块铁板挡在了自己的面前。

    虎妖此时早已经是丧失了理智的,便是甩开君暝,任由手上的血污点点滴落。

    猩红的眸子变得漆黑的一点,他迈着步子一点点的靠近云灼。

    云灼也不慌不忙,只是看了看手中的铁板微微诧异,上面可是印着好几个牙齿印呢!

    看来这只虎妖的牙齿是真的厉害啊。

    当虎妖张牙舞爪的朝着云灼冲过来的时候,从天而降的还是顾衡卿。

    只见顾衡卿只是一只手便是将虎妖的脑袋紧紧地捏在了自己的手掌中,他单手背在身后,背对着云灼。

    声音有些凛冽,“殿下,你这样真的会让我很为难啊。”

    云灼淡定的将手中的铁板扔到一边,淡淡的说道:“但是我知道你不会让我死的,没办法。”

    说完便是拍拍手走到了君暝的身侧。

    君暝眼看着便是只剩下了进口的气儿,后背上的洞还在不断地往外冒着鲜血,一双眸子睁得格外的的大。

    云灼蹲下身来,从腰间抽出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阿卿,这是你做的。”

    说完便是用匕首划开了自己的手腕,将自己的鲜血一点点的滴入了君暝的口中。

    顾衡卿捏着虎妖脑袋的手微微用劲儿,一双眸子有些猩红,他只是一用力,虎妖便是再也没有了声息。

    一股强大的气流忽的从两人身侧席卷开来,顿时不大的院子便是尘土飞扬,虎妖的鲜血像是血雾一般散开。

    等到顾衡卿走到云灼身后,轻轻唤出一声殿下的时候,云灼也已经站了起来。

    只见君暝胸口处的大洞在用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复原,血肉在飞速的生长着,很快便是变回了完好无损的皮肉。

    可是看着自己的手腕还在不断地往外流着鲜血,云灼便是将自己的手抬到了顾衡卿的跟前。

    她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再有下次,我可就真的不管你了。”

    顾衡卿虽是低着头的,但是眸中满是心疼,他像是一个犯了错受罚的孩童一般。

    “殿下……我错了……”

    云灼见自己手腕上的伤开始逐渐复原,便是伸出手来擦去顾衡卿脸上的鲜血,“阿卿,你要做的事儿我不会拦你,但是沈酒辞你不能碰。”

    “殿下……”

    云灼并没有打算给顾衡卿解释的机会,“好了,我累了,你还是早些离开吧。”

    顾衡卿皱着眉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转身离开了。

    云灼一个人在院子中站了很久,像是一座被定在原地的塑像,没有生息。

    她的眸子漠然的扫过院子里的一切,顾衡卿想要颠覆这个人域,自己实在是不会去管,妖域的事儿自己也不会去管。

    但是着沈酒辞不能死……

    后来君暝醒来后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云灼那天发生的事儿,他说他记得自己的心脏都被掏出来了,怎么没事儿呢?

    云灼则是一脸诧异的看着他,说他不会是做梦了吧,明明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

    自己回来的时候只是看见君暝一个人趴在躺椅上睡得香甜,就连小鸟在他脸上拉屎都是不知道的。

    可是君暝硬说自己不会感觉错的,那种死亡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自己的心就真的空了一般。

    他甚至还清楚地记得自己看见了云灼和顾衡卿,但是那时候自己满脑子出现的画面都是自己为数不长的一生。

    他那时候还在感慨云灼是一个傻子,每次在自己脸上画乌龟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是醒着的。

    自己只是给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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