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卿说过同样的话,顾衡卿可以不顾及自己去做一切他想做的事儿,但是不能伤害云栖和自己的父皇。

    刚刚离开正厅便是瞧见沈酒辞束手而立,站在院中悠闲的看着不远处的浮云。

    他今日穿了一身耀眼的白色长袍,绣着精致的银线云纹,一身华服裁剪得体,很好的衬托出了他不凡的气质。

    发丝的青玉簪子也是格外的好看,有的人只需要站在那里,便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似乎是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沈酒辞缓缓转过自己的身子,带着淡淡的笑意。

    “不多待一待?”

    云灼轻松的摇了摇头,“他在找你,想必此时他憋了一肚子的问题等着问你呢!”

    正好此时云栖也走了出来,只是他站在门框处便是不在朝前,面色有些凝重,静静的看着沈酒辞。

    他知道云灼知晓许多事情,但是这件事非同凡响,听云灼的意思,她竟是与那人认识的?

    沈酒辞微微颔首,随即便是朝着云栖走了过去,云灼也是没有回眸,悠闲的回到了自己的院中。

    不过前脚刚进了院子,后脚君暝便是舔着脸跟了进来。

    “云灼云灼,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

    云灼听了君暝的话忍不住的一愣,她疑惑地盯着君暝,惊愕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难不成这个半大的小妖今日便是开窍了?看上了谁?

    她便是拉着君暝进了屋,正襟危坐的说道:“这是自然。”

    君暝愣了愣,随即便是问道:“那你喜欢的那个人在哪儿?是谁?我可有见过?”

    面对君暝的诸多问题,云灼原本是很想一脚将这个家伙踢出去的,但是想着君暝难得情窦初开,沈酒辞一看就是个死木头,这种谈心的事儿便是只有自己来了。

    云灼便是耐着性子,不紧不慢的说道:“此人已故,烟消云散了。”

    君暝微微皱眉,想着云灼又是在寻自己开心了吧,便是没有放在心上。

    自己的确是炙热毫无保留的喜欢过一个人,那个人也真诚且热烈的喜欢自己,只是降世之灾的到来,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自己见过最惨烈的死法便是他那样的,灰飞烟灭,不复存在。

    君暝坐在云灼的跟前,“那如果你喜欢上一个人,应当怎么做?”

    原本是想说什么都不知道的,但是看着君暝一脸好奇的模样,云灼便是撑着自己的脸,认真的回答。

    “执子之手,将子拖走,子若不走,打包带走。”

    留下这句话,云灼便是拍了拍君暝的脑袋,笑呵呵的说道:“好了,自己回去慢慢思索我说的话吧。”

    君暝半知半解的点了点头,便是一边琢磨着一边离开了。

    看着君暝认真思索的背影,云灼满意的点了点头,现在看君暝将谁带回来了。

    她兴致勃勃的想着,应该让君暝准备合适的麻袋才对,不然的话绑不回来啊。

    后来城中接连又发生了许多件大事,不过最让人惊愕的还是顾衡卿顾大将军的事儿。

    不知道为什么,都说顾衡卿身为护国大将军,却是有了反叛的心思来。

    最后在将军府竟然是找出了伪造的玉玺,甚至还有私造的龙袍,这可是以下犯上的大罪。

    当即便是下令要将顾衡卿绞杀,可是顾衡卿抗旨不遵,打伤了不少的人便是逃之夭夭了。

    有人说这是冤假错案,顾衡卿为云桑国做了这么多,怎么可能会起了反叛的心思?

    有人说这个陛下和太子担心顾衡卿功高盖主,这才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将顾衡卿捉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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