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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言说怀准自那一夜之后便是一病不起,云栖唤来了许多的太医都是瞧不好的,都说他们也看不出什么毛病。

    有的大臣便是在猜忌,这个怀准怕不是想出了什么法子来嫁祸给云桑国的吧?

    可是接连盯了好几日,怀准除了整日无所事事的待在寝殿里,便是什么也不做的,就连那个刺头儿陌桑也是安分了不少。

    甚至怀准还主动跟云栖交代,自己受伤的事儿就不要往帝都送了,大不了自己在云桑国待到伤好之后才回去。

    大抵就是觉得自己气急攻心受的伤,也不好意思让那边的摄政王知道吧。

    云栖听到怀准的要求之后,据说脸色有些不好看。

    这家伙竟然还想多待?难道不知道他本身就是一个麻烦吗?

    但是面上还是和颜悦色的答应了,甚至还一直让太医跟着,生怕这位爷再待出什么毛病来。

    云灼悠闲的坐在小院中的躺椅上,微微合着眸子,嘴里却还是哼唱着一首陌生的调子。

    清风拂面,带来了不少的碎花,小小的便是铺在她淡粉色的衣裙上,画面莫名的有些好看。

    今日云灼略显慵懒,只是随意的绾了一个发髻,松松散散的,上面簪着白玉簪子。

    长发被她拨到了身体的一侧,手中还拿着一把圆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好不自在。

    似乎是察觉到有人靠近,云灼并没有睁开自己的眼睛,“你怎么来了?不忙了?”

    来的人是顾衡卿,自从怀准的事儿以后,君冥不知怎的,便是一直觉得身子不适,连沈酒辞也是看不出什么毛病的。

    但是看着君冥日渐苍白,连和云灼打趣的力气都是没有的,沈酒辞也觉得于心不忍。

    无奈之下沈酒辞便是将君冥送了回去,不过随着君冥的离开,整个王府的气氛也压抑到了冰点。

    沈酒辞更是整日都是皱着眉头,他总认为现在发生的这一切绝对不会是巧合,先是花锦出了事儿,然后就是怀准的问题,现在又是君冥。

    他说暗中肯定还有一个人在操纵着一切。

    唯独云灼和顾衡卿是淡定的,似乎发生的所有事儿都和他们没有关系一般。

    不过仔细一想,好像还真的没有什么关系在里面。

    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明明是深秋了,但是今天的天气却是燥热得厉害。

    顾衡卿伸手接过了云灼手中的折扇,缓缓的就是替云灼扇起风来,“今日无事,便是想着来陪陪殿下。”

    “心中有事儿?”

    两人在一起的时间久了,顾衡卿一有不对劲儿云灼便是能探查到。

    顾衡卿没有否认,只是闷闷的询问下,“殿下,是不是所有的陪伴在天降的喜欢面前,都是不堪一击的?”

    云灼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的坐了起来,顾衡卿便是暂且将团扇放到了一边,倒了一杯凉茶递了过去。

    茶杯见底之后,云灼这才觉得自己的嗓子舒服了不少,燥热也被带走了几分。

    “不是,起码我觉得不是。”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云灼端着茶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似乎是陷入了沉思。

    “我陪了阿卿这么久,我们都很开心,就够了。”

    顾衡卿一笑,点了点头,“我和殿下在一起,自然是开心的!”

    可是云灼一愣,这才放下茶杯笑了笑,仿佛刚才的话不是对着顾衡卿说的一般。

    云灼也没有心思躺下了,自顾自的站了起来,随即便是走到了那几棵满是碎花的树下。

    她伸出自己的手想去接落下的花瓣,“君冥的事儿,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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