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问出自己心底的疑惑来,便是瞧见云灼不着痕迹的拉开了和自己之间的距离,笑得甜美。

    “九爷,有一句话我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你只管说便是了。”

    云灼渐渐收敛了自己脸上的笑意,“寻觅良久,你是最像他的人。”

    沈酒辞微微锁眉,“阿卿?”

    原本只是试探性的一问,云灼却是微微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沈酒辞只觉得自己似乎遭受了什么重大的打击,莫名的失落来得突然。

    所以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因为自己像他吗?

    想那个被叫做阿卿的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有不甘,沈酒辞问出了一个愚蠢的问题,“他换做何名?”

    “不记得了,只记得唤他做阿卿。”

    话音不过是刚刚落下,顾衡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钻了出来,似乎是已经等待了许久。

    顾衡卿穿过了沈酒辞,只是直直的走向了云灼,“殿下,一切都做好了。”

    云灼微微颔首,她就这样淡淡的瞧着沈酒辞,“九爷,期待我们下一次的再见啦?”

    还没有等到沈酒辞反应过来,云灼的身影便是在沈酒辞的跟前越来越淡,最后化作了一缕缥缈的雾气便是散了。

    沈酒辞下意识的便是想要伸手拉住云灼,可是伸出手什么都没有感受到。

    回首去看顾衡卿,就连顾衡卿都是以同样的方式消失在了自己的面前。

    周围的一切都是格外的清晰,清晰道沈酒辞听见了自己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到自己眼前的色彩越发的艳丽。

    他看见自己满身的污泥渐渐消失,就连身上唯一的不适都消失得干干净净,唯独方才云灼牵过的手还在微微的颤着。

    自己好像是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一个自己看不清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