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又站着一个挺直的男子。

    好家伙,现在是直接住在自己的院子外了吗?怎么每一次都有他?!

    晦气!

    底下的男人披着一身的银光像是镀上了一层的光辉,站在底下冷冷的看着墙头上坐着的两人,“不知道大将军突然来到本王的王府可是有何贵干?为何要深夜前来?”

    似乎是下意识的一般,云灼快速的便是将肩上的包袱潇洒的往自己的院子里一甩,随即便是露出了一副甜美的笑来。

    “哎呀,原来是摄政王殿下啊,怎么,也是深夜睡不着所以来这里赏月的吗?还真的是巧啊。”

    听着云灼重复的话,沈酒辞微微挑眉,“是啊,在墙头上赏月想必只有你和……将军殿下了吧?”

    顾衡卿微微皱眉,正想说些什么,却是被云灼给拦住了。

    云灼笑呵呵的说道:“殿下,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在上头赏月?在这里看月亮是真的很不错,格外的大,格外的圆,格外的……好看……”

    看着沈酒辞一直在冷笑,云灼到后面也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的,只觉得莫名的心虚。

    而顾衡卿则是不爽的抱着自己的手,心中却是在不断地猜测,然后再一次次的推翻自己的猜测。

    为什么这个沈酒辞待在这里自己是一点儿都没有发现的?难道自己的修为已经退到没有办法再退的地步了吗?不会吧……

    可是为什么自己在这个沈酒辞的身上察觉不到任何的异样?就连整个王府自己都是察觉不出丝毫的异样。

    云灼见沈酒辞没有理会自己,干脆便是看着顾衡卿,说得戚戚惨惨切切,“阿卿,这一次怕是不能如我们所想的一样了,唉。”

    看来就算是顾衡卿来了,自己怕也是没有办法离开这个摄政王府的了。

    而顾衡卿立即便是明白了云灼的意思,也是皱着眉,安慰着云灼,但是当着沈酒辞的面也不敢直接说出些什么。

    然后沈酒辞便是看着云灼和顾衡卿在墙头絮絮叨叨的说些什么,时不时的似乎还是想到了什么,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最开始的时候沈酒辞只是看着顾衡卿和云灼时不时的冷笑几声,到了最后便是直接跃上了墙头,挤在了云灼和顾衡卿的中间。

    气氛一下子便是变得有些诡异起来,云灼只是听说一男一女坐在一起赏月定是浪漫唯美的,自己现在和两个男子坐在墙赏月,应该是越发的浪漫唯美才是。

    月光的确是将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只是除了诡异便是怪异,浑身都不自在。

    顾衡卿本身就不喜欢沈酒辞,更不要说现在沈酒辞是横在自己和云灼的中间,他突然弯了弯唇角,随即便是微微将自己的身子往后移了移。

    沈酒辞黑色的蟒袍垂落下去,似乎只要轻轻地一拽,他整个人都会被拽下去。

    他不紧不慢的伸出了自己的手,脸上的笑意却是越发的明显,似乎还自己的计谋已经成功了一般,他似乎已经预见了沈酒辞狼狈的趴在地面上的模样。

    只要一想到高高在上的摄政王殿下会是这般的狼狈,他的心中便是说不出的愉快。

    只是还没有等到顾衡卿的手触碰到沈酒辞的衣袍,却是突然觉得自己的身后倒是传来了一阵大力,整个身子便是不受控制的往后倒去。

    甚至是还来不及叫出声的,顾衡卿便是狠狠地摔了下去。

    只是好在顾衡卿是一个练家子,因此并没有狼狈的四仰八叉,而是稳稳当当的单膝落地。

    他抬眸愤愤的看着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一般的沈酒辞,不由得暗骂了一声,“小人!”

    他似乎完全忘记了方才是自己想要动手的。

    云灼没有出声,沈酒辞率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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