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着呢,只是有人吹了两句,就能引起那么多人的心里不适,可想而知,真开讲座又会面对多少不满和质疑。
“行,我会继续努力的,不为虚荣心,为我自己的前途,我也会尽力。”
韩烈又没有直接表态。
车主任都习惯了,自我安慰着:多少还是有点收获的,嗯,就是这样,没白来!
接下来又闲聊了几句,车主任正准备告辞,韩烈却突然来了一句——
“我听说,校内也有人对我意见很大?”
“啊?!”
尽管韩烈的态度十分的漫不经心,可是,老车依然被问懵了。
“没有吧?我们校方对你的支持是一以贯之的,嘉奖早已经准备好了,只差宣布。汇报也在筹备中,只是还没有借到隔壁的礼堂……为什么这样问?”
“哦。”
韩烈轻描淡写的回道:“听人提起了就随便问问,毕竟挺影响心情的。”
“哈哈……那确实……”
车主任听懂了韩烈的明示,干笑着打了个哈哈,心里猛的一沉。
“影响心情”四个字,是一种可轻可重的隐晦敲打。
轻的话,安分几天也就过去了。
重的话,一直在心里膈应着,你们有啥事儿别找我。
所以,韩烈的态度是轻是重?
车主任郑重其事的问道:“韩烈啊,你看,这里面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呢?”
韩烈笑了。
然后往椅子上一靠,双手抱胸,用肢体语言展现出了一种强烈的抗拒。
“或许吧。不过一般情况下,我还是比较相信朋友和长辈的。”
言辞依然很客气。
但是,客气有时候也意味着疏远。
车主任听懂了,然后回想起开内部会议的情况,心里顿时一咯噔。
除了郁学勤,会议里没有别的年轻人啊?
所以,要么是郁学勤通的风,要么是某个“长辈”报的信?
老车正想问个明白,韩烈却突然一撒手,主动转移了话题。
“算了,不提这些烂事了。对了,咱们的学生会什么时候换届?”
咔嚓!
一道闪电劈下来,车主任什么都懂了。
郁学勤!
所有委婉反对给予韩烈太高礼遇的人里面,只有他是学生!
尽管车主任还没搞懂两人是怎么结的仇,尽管郁学勤总共只讲了两句话,态度隐蔽,出发点是基于学生会的工作难度……
但是,结论肯定没错了。
从本心而言,老车是觉得,韩烈这个学生做得太出格了。
这种事轮得到你插口吗?
注意你的身份!
所以车大主任严肃而又坚决的反问:“你觉得什么时候合适?”
晕!
烈哥被老车的无耻惊住了,于是又重新把锅给甩了回去。
“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关心那些。不过我想,还是得看学生会的工作任务重不重吧?”
好家伙,老车被韩烈的无耻震住了。
这踏马是个大一的新生?
他叹了口气,试探着问:“那……韩烈同学你觉得谁更能负担得起过于沉重的工作压力呢?”
“哎哎哎,这我可不懂。”
韩烈果断摆手,看起来谦虚得一批。
“我平时够忙了,哪里有时间去认识学生会的人啊?唯二的两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