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

    一个月查一次,可以接受;

    一周查一次,脑瓜子嗡嗡的;

    一天查一次……草你大爷!

    听起来特别不公平,但问题是,卫生部和纪律部打着推动双优的旗号,辅导员乃至院长都不会有意见,必须支持学生会工作。

    那是学生会的基本职能,不让人家搞,那以后索性都别干活了。

    大家一起摆烂呗,看谁难受。

    事实上当然不可能摆烂,居住密度如此之高的高层公寓楼,夏天时两三天不清理垃圾,整层楼都会臭掉。

    卫生检查是阳谋,拦不住的。

    但是,同样的检查,“差不多就行”和“吹毛求疵”两种态度,所导致的结果显而易见。

    最终,全班同学都会被折腾得苦不堪言、怨声载道。

    而他们的不满与恨意,必然会锁定在韩烈身上——你得罪人,我们受难,淦!

    到那时,集体疏远韩烈是必然的结果,没有第二种可能。

    韩烈不会受到任何实质性的伤害,但是,绝对会被恶心得浑身难受。

    郁学勤太阴了。

    踏马的多笋啊?!

    对付不了我,就拖所有人下水,操纵强权玩弄人心?!

    这种行为,就像是小日子攻城时用子弹驱赶我方百姓在前面冲锋,跑得慢一点就直接突突死,然后指挥官在后面哈哈大笑着看我军的热闹。

    是人吗?!

    韩烈从来没有如此讨厌一个人,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相反,殷琴可是太满意了。

    作为一个大三的学生,她自然知道经常性的突击检查有多恶心人,看到韩烈的死妈表情,心情那叫一个快乐。

    “烈哥,对不起哦!庭庭,刚刚是我太冲动了,我跟你道歉好不啦?”

    心情一好,她又开始嗲了起来。

    额,不对,更确切点形容,她是在夹。

    夹得韩烈想把她的腿掰开然后骑着摩托车狠踩一脚油门勐撞过去。

    撞碎了倒不至于,但是至少要撞得她一个月合不拢腿,夹一下就疼得浑身一抽抽。

    这样,能不能帮她戒掉夹瘾?

    想着想着,烈哥突然又觉得有点好笑。

    他有足够的底气,所以依然笑得出来。

    席鹿庭可不成。

    聪明的她终于想明白郁学勤要干嘛了,顿时气得柳眉倒竖,但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于是愤然的拍桉而起。

    又要炸。

    啊,不对,是已经炸了。

    只听“彭”的一声,席鹿庭长身而起,抄起桌面上的菜盘子,一扬手,整盘麻婆豆腐便噼头盖脸的泼了过去。

    最奇葩的是,她泼的居然不是殷琴,而是郁学勤……

    “郁学勤,老娘给你脸了是吧?!

    你就是一只趴在井底烂泥里的癞蛤蟆!

    真以为当上学生会主席就是个人物了?

    惹急了老娘,分分钟掀了你的桌子,你能怎么样?

    还敢跟韩烈叫号,你配吗?

    你碰他一下,你被开除。

    他打你一顿,白打。

    是不是殷琴的姨妈血喝多了才让你产生你和韩烈是同一个level的幻觉?!

    回家找你妈要两个胎盘涮着吃了好好补补脑子,别踏马天真了,你有什么资格让韩烈守你的规矩?

    你想玩阴的我们就得陪你过家家?

    我们只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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