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只有韩总能帮我减罪缓刑了……”

    严霜一听到那个名字,顿时柳眉倒竖:“你还要让我再去求他?!”

    她对韩烈的记忆太深刻了,那张在灯光中半明半暗的侧脸,仿佛是刻在脑子里一样,时至今日,仍然清晰得可以回忆起每一处棱角、每一个细节。

    也因此,她感到极度的羞愤。

    “他对我是什么态度,难道你忘记了吗?!”

    有门!

    极其了解严霜的卫长鸣马上意识到,她排斥的并不是帮自己亦或者陪韩烈,她真正愤怒的,是韩烈的看轻和不留情。

    “这次不一样,真的,霜霜!”

    卫长鸣马上展开三寸不烂之舌,拼尽全力的分析者。

    “上次是韩总不满意咱们对他的安排和支配,感觉受到了冒犯,大人物嘛,可以理解!

    但是现在是另外一种情况——咱们走投无路了,于是去恳求他,性质完全不同!

    于他而言,捞我一把,只是随手的事。

    他和邱总的关系那么好,只需要替我讲一句好话而已,付出极少,也不存在什么把柄,何乐而不为呢?

    只要你的态度足够可怜,他一定会帮忙的!

    只要他肯帮忙,我就不需要为了保护你而蹲里面十几二十年!

    霜霜,我才不到30岁,你忍心看着我把最好的年华都烂在那间狭小恶臭的囚室里吗?”

    卫长鸣太会拿捏严霜了。

    尽管严霜心里清清楚楚的知道,这只是他的又一个套路,可是她在心灰若死之余,还是狠不下心来不管他。

    “卫长鸣。”

    她深深的吸一口气:“是你做错了事,付出代价的又是我!”

    “我爱你!”

    卫长鸣果断极了,态度也庄重极了:“过于强烈的爱让我犯了错,我确实畸形了,已经配不上你了,但我依然爱你……”

    “你的爱让我恶心!!!”

    严霜忽然大吼一声,泪流满面,转身冲出房间。

    卫长鸣却一点都不着急,因为他知道,严霜终归还是又一次妥协了……尽管这很有可能是最后一次,但是,谁在乎呢?

    严霜在乎。

    她回到车里,当场哭崩。

    这一次,比那天在KTV里更让她伤心。

    那种环境,再加上酒精的催化,让她终归对卫长鸣残存一丝希望——他不清醒,再看看吧。

    结果,没喝酒的卫长鸣仍然还是选择让她去扛。

    现在还有什么借口吗?

    没有了,自己对于他而言,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件工具。

    严霜看清楚了这一点,因此哭到天崩地裂,一边哭,一边又想起了韩烈那张渣帅的侧脸。

    渣和帅,是她现在最痛恨的两个点。

    但是不知为何,放在韩烈身上,她非但不反感,反而有一种莫名的安心。

    几个月时间,她也反复去问自己,结论很有意思——可能是因为韩烈的态度。

    “我愿意睡你,你才能爬上我的床。”

    “安排我的时间和精力,你不配。”

    如此霸气如此自我的精神核心,与卫长鸣截然相反。

    稳定如钢铁,璀璨如钻石。

    这种男人根本不会被女人改变,也不会被困难打得跪地求饶,自然会给人以莫大的安全感。

    对于某些女人而言,这是缺点。

    可对于严霜而言,这是她梦寐以求的精神支柱。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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