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庭快要急疯了。

    你喜不喜欢狗男人和我的解释有什么关系?!

    欸?

    好像,真有点关系哈?!

    想明白了其中的逻辑,席鹿庭气得要爆炸。

    我真不是……

    我真没有……

    我发誓!

    关键时刻,潘歌又来了劲儿。

    精致如玉的脸上一半是敬佩、一半是圣洁,义正辞严的给予她温暖的鼓励。

    “没关系的,只要不伤害别人,每个人的爱好都应该得到尊重。

    席鹿庭,你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

    懂你的人不会怪你,不懂你的人根本不必理会……

    嗳,庭庭姐,你有没有什么私密照片可以分享啊?

    咱们悄悄的,我保证不外传……”

    席鹿庭已经彻底麻了。

    算了。

    累了。

    爱谁谁,都毁灭吧!

    正丧着,旁边突然传来一阵大鹅的叫声,特别不合时宜。

    “盒盒盒盒鹅鹅鹅鹅鹅……”

    四个姑娘扭头一看……

    好家伙!

    韩烈瘫在椅子上,死命捂着嘴,快特么笑劈叉了。

    豆腐一直处于震撼之中,到现在都没轮得到插嘴,看到韩烈的时候,脑子一懵,突然开始征求意见——

    “烈哥,你整一句?”

    韩烈一愣,然后捂着肚子,给她整出来两行眼泪……

    “你笑个屁!”

    “嘭!”

    席鹿庭气疯了,恼羞成怒理智归零,上去就是一巴掌,拍在狗男人后背上。

    又把自己的手给震得生疼。

    然后,悲从中来,越想越是难受,越想越是委屈。

    好丢脸啊……丢死人了!

    “呜呜……哇!”

    那可是真哭,一点不掺水的。

    小朋友一旦上到三年级,稍微有了点自尊心,都不带像她那么哭的。

    豆腐和潘歌面面相觑,豆腐依然懵逼着,潘歌的眼睛却里闪过一丝黠慧。

    她不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好孩子,从来都不是。

    她特别不喜欢被人针对,什么原因都不行。

    余韵看着趴在桌面上的席鹿庭,嘴角轻轻一勾。

    肉烂在自家锅里是很香。

    但是,让肉烂在自己肚子里,谁都不分,那更香。

    韵庭组合正式解散,席鹿庭,咱俩掰啦!

    余韵满怀着不能与人分享的得意,看向韩烈。

    烈哥,你还会喜欢这种奇怪的女人吗?

    咦?!

    余韵看着韩烈的侧脸,忽然一愣。

    韩烈已经不再大笑,但是嘴角依然挂着一抹浅笑,静静的注视着趴在桌面上的席鹿庭,眼神深邃,敛着一汪沉静的温柔。

    余韵彻底懵了,一种难以置信的荒谬感充斥心头。

    为什么?!

    她是什么样的人,你还没有看清楚吗?!

    怔忪中,她看到韩烈轻轻拍着席鹿庭的后背,哄小孩似的哄着女王般强势的席鹿庭。

    “乖,别哭了,只是一点小风波,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去给你买一支冰激凌,吃了之后就不许再哭了,听到没?”

    余韵嫉妒极了。

    烈哥,你从来没有这样对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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