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年纪的人,礼貌的问道:“您好,我想打听个人。”

    “打听谁啊?”保安上下打量这赵小六问。

    “杨建民,他现在就住在这个小区,我把他说的地址丢了……”

    “哎呀,你来早一会他还在。估计这会也是刚到家。他就在里面七号楼三单元一楼住。”保安没灯赵小六话说完,直接手一伸,指明了方向。

    “谢谢!”赵小六答应着往里走。

    小区不大,前前后后也就十几幢楼。里面没什么绿化,也没什么休闲娱乐设施,且楼间距不大。

    来来往往的都是一些再普通不过的街井市民,平头百姓。

    虽然已有凉意,出来的老人一个个光脚穿着拖鞋,吊着烟卷行走在湿湿的水泥地上。

    一路过去,几乎每个单元楼洞里都塞满了自行车,三轮车,纸箱子和破木板。

    “让让,让让!”身后传来急促的喊叫声。

    扭头看,一辆搭着红色帆布的三轮车急急地过来。

    赵小六躲闪一边。

    三轮车在楼洞口停下,一名年轻人挎着黑色的皮包走下来,急急地塞给三轮车夫五元钱,弯着腰抱着包跑进楼栋,远远地听见他喊道:“我回来啦!”

    “哈哈,儿子回来了……”竟然是杨建民的声音。

    难道刚才那位就是以前表哥自助在英国留学的年轻人?!

    怪不得从郊区的外贸加工厂搬了家。

    有点失望,赵小六摇摇头,撑着雨伞慢慢走过单元门。

    转了一圈,也就十几分钟。

    走出来时,门口保安已经换成了一位带着眼睛的老头。

    雨依然在下,没有一丝停歇。

    重新坐上车,再次拨打杨军的电话,依然是没人接。

    突然间,赵小六拨打了九菲的电话,竟然也是没人接。

    按照常规,这个时间九菲应该已经进过体检,进入看守所待审,随身携带的手机肯定会被关机收起来。

    这会还开着机,那就证明她还没进看守所。

    那这会又在什么地方呢?

    坐在车内,看着车往外淅淅沥沥的细雨,赵小六突然调转车头,回到刚在的酒吧,拉起朱乐儿向外走。

    “干嘛去?”朱乐儿没想到自己会被钻石王老五这样紧紧的拉着向外走。

    “到看守所,帮我找一下所长!”

    “不是说今晚吗?”

    “改时间啦!”

    “我和他也不是那么熟!”朱乐儿一听,开始迟疑地向后缩着。

    “事成之后,少不了朱姐的好处费。”赵小六低声说。

    话音刚落,朱乐儿撇一下嘴,立刻含情脉脉的看着赵小六,紧紧的贴着他一起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