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跟在自己身后行走着。

    不在手术室门口守,跟着我干嘛?

    九菲寻思着说:“对不起老先生,我的认知里,我的妈妈就是我婆婆,她老人家已经去世多年了。”

    九菲根本没有认识到自己这句话的杀伤力。

    刘秋琪听后立即像被霜打一样,停着跟随的脚步,扶着墙呆呆的立着,萎缩了。

    “九院长,”九菲还未转身猛听到背后有人喊自己,“您用不着这么高傲冷淡,他们找您看病又不是不掏钱。再说医者仁心,您还是一院之长,何必对着一位年迈的老人这么冷酷无情、刻薄尖酸?”

    “请问阁下哪位?”知道来者不善,九菲冷冷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