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买走,没想到第二个礼拜两人又一次走进当铺,当品竟然是一件乾隆年间的铜镜。”刘秋琪说。

    徐斌看着刘秋琪说:“你当时什么感觉呢?”

    “当品。”刘秋琪毫不掩饰自己的观点。

    “你们收当不检查当品的正当来源吗?”年轻的警察问。

    刘秋琪目光注意扫过对面三人说:“我们每一件当品都会按照规定记载,但我们无法去追踪当品的来路。只要不在国家违禁之列,我们也就无权拒当,这是行规。”

    出现了短暂的沉默,或许大家都明白当品来自谁手。

    “雷金鸣不是跟您学做古董生意了吗?”九菲打破沉默发问。

    刘秋琪看一眼九菲说:“如此几次之后,雷金鸣就提出拜我为师,学做古董生意。不实不相瞒,刚开始我并不同意。”

    “为什么?”九菲问。

    “第一我不想和雷大鹏这种官员有牵扯,第二我发现雷金鸣身上缺乏一种最基本的内稳和安静,虽然他说自己是一名历史老师,我却看不出他在历史熏陶中的沉淀。”刘秋琪说,“直到有一天,钱坤出面找到我。”

    “钱坤那时候刚做天上人家,你们之间应该是惺惺相惜?”徐斌问。

    刘秋琪摇摇头说:“钱坤是从官场走过的人,具备我喜欢的稳,准,狠三点,而且钱坤情商很高,那次谈话言语不多,却处处暗示我在此地做生意,如果没有根基,就难以长久壮大。”

    “所以你就同意收雷金鸣为徒?”徐斌问。

    “半推半就吧,”刘秋琪看着徐斌,“雷金鸣有点浮躁,但心思不坏,之后也就让他跟着我到了广州。”

    “听说一到广州他就跟着您开始大把挣钱了,是真是假?”徐斌问。

    九菲知道,这个问题也是自己想了解的。

    “真假参半。”刘秋琪喝口水继续说,“雷金鸣的确跟着我从广州出发到云南瑞丽和缅甸,然后从西安到北京和天津逛了一圈,这一路上让他对古玩市场有了全新透彻的了解,也顺便掌握了一些鉴别古董的方法。也是这期间,他向我透露了钱坤想通过他父亲雷大鹏之手,取得生态疗养院那块土地的使用和经营权。”

    “真是利益熏心,就为了给他自己牟取暴利?”九菲问。

    “也不全是,”刘秋琪对九菲说,“当初,魏之善拿到生态疗养院完全是享受了国家加大城市绿化面积的红利,这在钱坤眼中就是赵红卫凭着手中市长的权利,把生态疗养院的土地使用权限白白送给了魏之善,这让他心中不平,而当时赵红卫已经退休,虽然影响还在,毕竟人走茶凉。”

    “雷大鹏在生态疗养院上的意见呢?”徐斌问。

    “通过雷金鸣的消息和他购买古董使用的金钱来源,我打探出雷大鹏答应三年时间把生态疗养院从魏之善手中夺回。”刘秋琪说,“这一切,后来也在我儿媳父亲那里得到证实。因为钱坤从一开始就拉拢我那位亲家一起进军本地房地产。”

    “从你的了解,他们使用了什么手段,准备让魏之善放弃生态疗养院呢?”徐斌问。

    是啊,九菲也在静等答案。

    “钱坤明白魏之善不会轻易地让出生态疗养院。但他打听到朱四龙曾经是魏之善的领导时,就通过王敏杰金钱攻击朱四龙,声称他想利用第二人民医院医院从云南进中药的时机,为自己携带一些私人限制的中药。”

    在场的人都惊了,谁也没想到发生在是第二人民医院轰轰烈烈的“毒品”竟然是钱坤引起,并推行的。

    “朱四龙明知违法,怎么就会一下子就答应了呢?”徐斌问。

    刘秋琪看着徐斌说:“朱四龙最初并不同意,无奈最后他妹妹王敏杰拿了钱坤的钱。还有他女儿朱乐儿,钱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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