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这话让九菲有点吃惊,她脱口而出:“刘博士就这么怕吃亏?”

    刘枫浑然不知九菲口中的讽刺,一边从保温瓶里向碗里倒粥,一边说:“我这不是想让我们尽快了解对方的习性吗。”

    不再说话,微笑从心底荡漾到嘴角,飞到眼睛和眉梢。

    第一次在一起吃饭,双方随意自在,心情愉悦。

    看着和父亲酷似的脸,九菲由衷暗叹:这就是血脉亲情吧。

    饭后,刘枫扒拉着九菲放在沙发边上的书问:“听说你女儿在美国读书?什么专业?毕业了吗?”

    彼此间太多的话题需要了解,但九菲感觉自己真的有点累了,知道他们之间会越说越多,就岔开话题问:“医院那里你安排好了吗?”

    “找了两个护工,一个前夜,一个后夜,再加上值班医生和护士,应该没事。再说两位病人都已经在平安康复。”

    看刘枫依然满脸期待,九菲轻轻说:“我女儿魏莫高中毕业去了美国,如今还在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读医学博士。”

    “真的啊,好想看看她!”

    “她很独自,现在看来独立这点精神,她这样的女孩还真需要。”

    “一个女孩子去美国生活那么久,不独立说明她是失败的。”

    “没想到美国她还去对了,”九菲感慨的说,“如若在国内,发生这么多破事情,让她全知道以后多受打击。”

    “也不一定,孩子越早受波折越理性。”刘枫安慰一样说。

    想起已经参加工作的刘方,九菲看着刘枫问:“说起孩子,你比我小五岁,是大学一毕业就被逼迫结婚生子了吗?”

    “也不算是逼迫,”刘枫说,“我妻子是我大学同学,她父亲和……刘秋琪相互认识,双方家长很早就有意撮合我们在一起。大学毕业后,我去美国继续读书,她就去那里伴读,等我取得博士资格时刘方已经上小学了,后来我们觉得一个孩子孤单,就又有了刘渊。”

    “这样很好,”九菲说,“不过,你爸妈……他们两个在一起时还很年轻,为什么只有你一个孩子?”

    “这个问题我以前也有疑问,你知道妈妈这个人很传统,有些话她从来不愿对孩子多讲。”刘枫环顾一下九菲的客厅,从餐桌下的水果篮里拿出一个苹果,边削皮边说,“直到这次回来,妈妈解释以前的事情,谈起她和刘秋琪结婚的真正原因时说,当年我们的爸爸不在家,妈妈被别人欺负,有天晚上为了保护妈妈,刘秋琪被人踢坏了下体,失去了生育功能。”

    好像客厅窗户没关好,一股凉风吹进来。

    九菲吃惊的问:“怎么会这样?”

    “妈妈说那时医学不发达,他们最初也不好意思求医,病情多少也有点耽误了。应该说这些年,养父他……是真心对待妈妈和我的。”

    “看来你这辈子注定要姓刘了。”

    “我们终归是一家人。”刘枫把削好皮的苹果递到九菲手里,说,“当我知道自己的身世时,虽然对生身父亲九牧野有诸多不满,但也为自己和孩子的姓氏思考过。”

    刘枫此话结束,九菲两眼一亮,看着他问:“真的?”

    “毕竟是血脉相承,”刘枫点着头说:“但我和两个孩子现在都是美国绿卡,在那里改姓氏非常难,我打算让他们两个的孩子以后全部改姓为九,这样也算对养父有了报答。”

    九菲咬口苹果,笑了。

    第二天,还是往常一样的时间醒了。

    窗外树上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声像激烈的讨论,又像兴奋地欢呼。

    似乎明白,春光明媚的早晨,偷懒的人在床上多躺一刻就是浪费春光。

    九菲起床为自己加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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