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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知明天去医院开会吗?”杨军反问,脑海里翻腾着最近有关朱四龙的所有信息。
“是的,明天省妇科协会在我们医院举办,他打来征求我的意见。”
“葬礼那天他去了吗?”杨军自信自己没见过。
“他一早就去了,医院早晨交班时间早,可以理解。有什么疑问吗?”
“平时这类信息也是他通知你?”
“不是。”九菲这才表现出意外。
“单位有人把他和魏总联系在一起议论过吗?”
“有一次中层开会,单位内科主任和我提起,说我们单位这些年从南方台山医科大学引进的眼科专家团队,每年都要向外支付几千万的相关费用。这些费用不是直接拨到对方账户,而是要通过魏总的公司中转。我知道,他公司这些年和台山医科大学的确有业务往来。”
“这些话为什么以前不说?”尽管明白九菲以前更多的是在把警方往她父亲案件上引导,杨军还是情不自禁的问。
“以前更多的感觉他怎么样都是咎由自取,现在我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在为以前对他的诅咒赎罪。”
这句话很九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