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走向沙发,弯腰坐下时转身对跟在自己身边的两位警察说:“你们也辛苦了,坐下喝点水吧。”
两位警员相互看一眼,无声落座。
九菲洗手后,快速走到茶几,弯腰取下水桶,把里面的不多的水浇在电梯门旁那株最大滴水观音根部,转身回到茶几装上一桶新水,接满一壶又分开浇了其他几株幼小的滴水观音。
“家里种了这么多的滴水观音,是您喜欢还是您老公喜欢?”徐斌有点好奇。
此时,金色的阳光正穿过窗外的青青竹子射进来,屋内的一切完全不同昨夜灯光下的感受,奢华中风靡着散淡与柔和。
“我爸爸生前喜欢,他离开后,我就把他书房最大的一株移栽过来,自己慢慢的养。这种植物好养易打理,繁殖也快,不用上心它就会长得很好。”九菲拿着一把木镊子把几个带着精美瓷花的茶杯一字摆开,端起烧好的开水对着茶壶和几个杯子快速地浇过,然后用夹子夹着逐一倒掉。
“其实我们用那些一次性杯子即可。”徐斌急于开始自己的工作。
“这两天也辛苦你们了。”九菲看也不看茶几下那些没开封的一次性纸杯,用木夹子从一旁的茶罐里弄出些茶叶,放在印有福字的白色陶瓷茶壶里。
水煮沸,洗茶泡茶又冲杯,九菲白色纤细的手指灵活翻舞在水汽间,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冲好的茶水并列摆到两位警员面前,四指并拢轻轻示意:“请”。
徐斌浅尝一口正要询问,九菲转身看着餐桌上的那些还没有收拾的餐具,迟疑地问:“那些东西我可不可以让人来收拾了?”
“当然可以,不过我想向您再了解一些情况,您能说说您走之前关于您丈夫的一些情况吗?”徐斌紧急发问,隐隐中感觉到九菲的拖延逃避。
“我前天离开家的时候,他和几个朋友正吃饭聊天。原定于第二天他将去珠海参加一个医疗设备会展,我走之前还帮他收拾了行李箱。”九菲的回答坦然镇定,似乎在打消徐斌的担心。
清楚记得二楼夫妻卧室靠墙处,有一个上好了密码锁的蓝色行李箱,徐斌随口问:“可以带我们去看看行李箱里面的东西吗?”
“当然可以。”
或许真的过于疲倦,最后一个台阶时,九菲被轻轻绊了一下。
行李箱内一半空间装了几件衣服,其间半露一药瓶。另一半空间塞了一些茶叶茶杯和一些纸质材料。
衣服和材料都是整整齐齐的被束紧带扣着。
徐斌拿起还没开口的药瓶:“您丈夫最近服用的就是这个药吗?”
“是的。他已经服用过两瓶,这个是中成药,几乎没什么副作用。”
徐斌把药瓶转手交给队友陈静。
九菲目光黯然地望着陈静,看她从随身携带的文件包里拿出一个透明的塑料袋子,把药瓶装进去。
“您感觉现在家里和您出发前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电梯下来,徐斌看一眼神情低落的九菲继续问。
“楼下餐桌上的东西。”九菲的语气肯定平缓,不容置疑:“我丈夫不会做饭,我们结婚后他就下过一次厨房,还是当年生女儿没满月的时候,照顾我的人临时有事,他到厨房给我煮了一个豆腐汤,还差点把锅摔烂地上。平时家里来人,我们都是从外面餐厅叫餐,吃完打电话他们会来人收走。”
“这么说您平时自己在家里也是很少做饭?”
“是的。工作的原因,我大部分都在单位食堂吃饭。偶尔在家自己也简单做一些,但他,我丈夫不会。特别是最近几年,他整日忙于公司业务,在家吃饭就很少。”重新坐回沙发,九菲瞟一眼餐桌,微微摇头。
徐斌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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