痹你们故意不说破。不过,今天这一切都是你们杨军副局长的亲手安排。他早就查出来这个地方是个毒品交易点,碍于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内线,怕贸然行动会打草惊蛇,才拖着一直没有动手。”

    “你和杨副局长联系过?”九菲这才放心的问。

    “是啊,不联系我怎么可能指挥这么多警察。”

    “哎,可惜了,我们副局长的爱人因为查到这些东西背后的老板,再也醒不过来了。”一名警察低头长叹。

    参加缉毒牺牲警察追悼会的人实在太多,不仅仅政法系统来了很多同事,个市直单位也都派出代表,令人意外的是,成群结队的市民也来到殡仪馆争相悼念英勇牺牲的人民警察。

    九菲来到时发现站在殡仪馆门口接待的家属不是杨军和孩子,而是清一色的人民警察,左右各四名。

    从进入追悼大厅,到市长念完追悼词,九菲眼光在会场来回扫视几遍,竟然没有发现杨军的身影。

    这个时候回去哪里?

    已经轮到她们们单位的人员致敬死者,九菲不得不随着大家上前鞠躬,走到孩子面前拥抱安慰他。

    这是一名二十岁的男孩,高高的个子,不仅秉承了父亲的英俊和挺拔,同时又遗传了母亲皮肤的白皙。

    九菲伸出胳膊抱着孩子那一刻,再也忍不着眼中的泪水。知道这泪水不仅是对死者的悲伤和心痛,更有对生者难以言表的复杂情感。

    从追悼会出来回到单位,九菲遵从赵小六的建议,主动找到中医理疗科主任,向他说了警察已经掌握全市出售毒品的万喜堂药店老板信息。

    “怎么办啊?”没想到中医理疗科主任听了九菲的话满面愁容,焦虑不已。

    “别急,发生了什么事情?慢慢说。”

    “随着最近几年药店越来越多,利润也越来越小,相反的是房屋租金越来越高。前几年我爱人想转租,在网上挂了几个月也没人来谈。有天公司配货员说,就我们家每月的销售量最低。我爱人一听就奇怪的问他,同一个公司、统一的定价,别人家都是怎么做的会销售出那么多货。”

    “他怎么说的?”九菲也感觉好奇。

    “他说别人除了经营正常药物意外还夹卖粗烟。当时我们并不知道粗烟是什么,是他告诉我们,粗烟就是香港电影里面,那些大老板喜欢抽的那种又粗又黑的雪茄。还说内地马上就会允许销售这种序言,我们公司现在只是先行一步而已。有了那个东西,不但会增加人气,还会带动其他药物或者保健品的消费。”

    “所以你们也进了?”

    “是的,因为自从进了粗烟,很多药品的进价也会比原来低了很多。”

    “你家药店销售这种粗烟多长时间了?”

    “也就两年。”

    “平时怎么进的货?有单据吗?”

    “没单据,要的时候打电话,会有人专门上门,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你们知道那个送货人的名字吗?”

    “一看就能认出,但是不知道名字,只有一次,我爱人点货的时候,听见别人在电话里面叫他章总。”

    “章小鱼?”

    “好像是,您怎么知道的?”

    “因为不止一个人提到呀。”

    “的确有很多人假如售卖的行列,现在难道要一起手过了吗?”

    “那肯定,所以以后还是要做正当营生,不要为了谋求利益就销售违法产品了,大麻可是国家明令禁止销售贩卖的。”

    “问题是我们现在怎么办啊?”理疗科主任无奈的看着九菲:“九菲院长,没既然您已经知道了,能帮忙出个主意吗?”

    “自首!在警察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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