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春把一切都推给常勇。常勇自知自己罪孽深重,昨天夜里在看守所内服毒自杀。”

    “服毒自杀?怎么可能?”赵小六不敢相信的看着警察徐斌。

    “从医院出院后,他先申请关进自己熟悉的房间,其实房间床腿和地板之间早就藏有一小包精纯的砒霜。”警员陈静看一眼九菲和赵小六说。

    就像空气静止,二人一下子都沉默了。

    “至于那个柳碧娇,警方已经查明万喜堂当年注册法人的确实魏之善,但两年前的年度审核中的企业法人已经改成柳碧娇本人。”徐斌继续说。

    “什么时候查出来的信息?”九菲急切的问。

    “我刚查到。这女人从被抓,对警察谎话连篇。她先前说的话都需要一一验证。”

    “我有一个办法或许可以让她说出实话。”九菲看一眼徐斌和赵小六,突然露出一丝笑容。

    看他们不解的神情,九菲压低声音对他们说出自己的想法。

    二人听完都感觉可以一试。

    打电话给领导后得到批准。

    徐斌带着九菲到看守所再一次会客柳碧娇。

    留下赵小六配合前来的技术警察拍照和取样。

    看守所内,柳碧娇显然没有想到九菲再来,眼神中流露出微微的好奇。

    “我丈夫死后,我在他车的后备箱里发现了你们的结婚照,当时以为是他和另外一个女人宋雨的。现在警察已经告诉我你和我丈夫已经好了很多年,还有两个孩子。我不知道我丈夫以前给你说过没有,我婆婆在世的时候一直希望我生一个男孩,如今我真的没办法做到了。现在我想带你的两个孩子和我自己亲生女儿去做DNA检测,如果他们真的是丈夫的孩子,我希望他们能像我自己的女儿一样得到良好的教育。这一点,我想你也不会反对吧?”

    不知何时,慵懒的柳碧娇面色苍白,嘴唇发抖,不可置信的看着九菲从容坦然的面容,一言不发。

    “孩子已经被他们的舅舅带走了,听说是回你老家了。我来的目的就是通知你,我要去你老家找到并带孩子去国外和我女儿一起做DNA检测,如果他们真的有血缘关系,我就让他们留在国外读书了,所以告诉你一声,对孩子你以后不必……”

    “不,不能!”柳碧娇大声失色的喊道:“你不能去找他们!”

    “为什么?你现在已经暂时失去孩子监护人资格,而我……”

    “他们两个,都不是魏总的孩子。”柳碧娇站起来,双手抓着她和九菲之间的铁栏杆小声哭泣的说。

    “你已经对警察亲口说出孩子的父亲就是魏之善,还说你们在云南一见如故,如胶似漆。”

    “不是的,那不是他。”柳碧娇绝望的哭喊着。

    “柳碧娇,你三番五次的对警察说谎话,就以为会有人来救你,现在所有的贩毒证据都指向你,而你却还在执迷不悟,难道真的不为自己的孩子着想吗?”徐斌大声的逼问着。

    “是,我就是听说你这次要判很重,才……”

    “是,是朱四龙,第二人民医院院长朱四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让我做,所有的话也都是他让我说的,那两个孩子也是我和他的。”柳碧娇抓着铁栏杆的手颤抖中松开了,坐在身后的椅子上呜呜哭泣。

    原来如此。

    九菲自感虚惊一场。

    徐斌走出会客室拿出手机一最快的速度把消息汇报给了杨军。

    看着哭泣的柳碧娇瘫软的坐在椅子上,万念俱灰的样子,九菲想起杨军说的朱四龙需要在外面当诱饵的话,站起来慢慢走近铁栏杆对柳碧娇说:“他们说是你从云南收集大麻,然后派人发到第二人民医院,再分散到各个药店分销的。同为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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