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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写了吗?”九菲一边急切的问,一边打开常勇的书信。

    九菲快速从头到尾的读了一遍,没发现任何暗示的语言,不算短的一封信中写满了对父母的遗憾,对妻子的愧疚,对孩子的惭愧。

    “你看这里。”女人说完用手指指给九菲。

    九菲顺着女人手指的移动读着:“有人要我死,如果真的出现这种情况,不管是那种方式,一定不要相信,因为我不会自杀。”

    女人手指一丢,九菲发现刚才自己年的那些文字,是这封横行书写信的每行第二个字竖着念形成的语言。

    “你不用怀疑,他以前经常这样。”女人看着九菲不信任的表情说。

    “为什么把它交给我呢?”九菲问。

    女人用手一指,这封信右边第三个字竖着念:“如果我真的死了,就把信交给九菲。”

    九菲明白了,交给自己也就相当于交给了杨军。常勇之所以这么做一定他相信杨军。

    难道说杀他的人是公安局里面的人?

    这个念头的出现九菲自己心中一紧,很快明白过来,常勇生命最后阶段已经感到他身边的人想让他死。

    为什么不写出来时谁呢?

    看九菲已经思考,常勇前妻起身告辞。

    女人走后,九菲看下时间,就拨打了杨军的电话。

    正在通话中,挂断电话考虑要不要通知晚些时候再打的时候,听到张惠龙在敲门。

    “怎么受伤了?”张慧龙看到九菲问。

    九菲知道他前一阵子回老家了。

    “以为您会在老家过完年呢!”毕竟离新年也就不到一个月了。

    “离开时间太长了,回去反而不自在。前天回来去澡堂时听到一个消息,感觉着不那么简单,就想过来讲给你听一下。”张慧龙落座后说。

    “什么事情?”九菲始终认为张慧龙是一个细心且正直的人,内心一直对他怀有敬意。

    “两个人在澡堂泡澡时听一个人讲他把什么放进开茶叶杯里,我一听就想到自己的事情,心里就特别好奇。慢慢的靠近他们。水池的水汽很大,他们两人吃着花生米喝着酒,应该没有发现我。”

    ……

    “另一个人说他把茶叶端进去的时候常勇还和他聊天,一直没喝,第二天知道的时候已经死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九菲问,同时心中感到好巧。

    “昨天下午,就在西郊康明浴池。”张慧龙说。

    康明浴池是这个城市中等偏上的连锁消费场所,也是冬天人员最喜欢聚集的地方。

    电话响起,是杨军打来的。

    九菲看一眼张慧龙,笑着说:“你好!我没什么事情,就是想问你晚上怎么吃饭。”

    接着对方的电话说你好,对方就会知道此时身边有人,这也是他们之间互通消息的一种传达。

    “那好,我等会儿去找你。”杨军在电话小声的说。

    九菲看一下时间,算一下杨军的路程,对张慧龙说:“叔叔的这个发现很好,我相信公安局也会对此调查的。”

    张慧龙看九菲身边那么多书,就劝她安心养伤后离开了。

    看着他日渐弯曲的身影,想到他年轻时每次开车接父亲上班时的自豪和洒脱,九菲禁不住开口叫着他:“叔叔,这些东西我一个人也吃不完,你带些回去。”

    张慧龙转身拒绝时,九菲已经拄着拐杖站起来,走到那些同事们送来的礼盒前。

    张慧龙知道这些年来九菲早已拿他当亲人,就转身掂着一些离开。

    杨军来的时候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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