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丈余大小,猛然罩住文桂而

    “砰”的砸在地上。一个大活人,已原地消失,而铜鼎之中却传来微弱的求救声——

    “救命……”

    “文桂,谁也救不了你……”

    “噗——”便在冠义咬牙切齿之时,一道剑光洞穿了他的头颅。而偷袭之人竟是赖冕,趁乱抵近,猝然出手,一击致命。

    便在剑光闪过的一瞬,炸开的头颅中飞出一个金色的小人,匆匆忙忙逃窜而去。

    赖冕凌空蹿起,挥手抓住小人塞入一个玉瓶之中,就势转身俯冲而下,冷不防的再次挥剑劈翻两人。

    他又拿出玉瓶收取了两枚金丹,捡取了纳物戒子,阴鸷的眼光睥睨左右,漠然道:“各位,方才看到什么?”一连串的惊变,早已令人眼花缭乱。

    文桂的偷袭与被擒,冠义的得胜与丧命,更如惊天逆转而难以想象。各家仙门弟子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忽又各自打着冷战,连连摇头道:“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

    “不、不!”人群中的赤离忽然摆了摆手。赖冕的黑脸一沉,已是凶相毕露。

    赤离稍作迟疑,扭头看向洞外。洞外,站着于野。冠义的被杀,他也好像颇为诧异,却只是微微一怔,便不慌不忙地将四处乱窜的噬荆貂收入御灵戒,然后一边留意着四周的动静,一边透过弥漫的雾气观望洞内的情形。

    赤离的眼光一闪,忙道:“天神山的鬼魈杀了冠义师徒与几位仙门弟子,倘若有人问起,各位实说便是。而除此之外,你我一无所知。有关噬荆貂与六翅金螈,更不得透露半句口风。此事关乎生死,切记、切记!”听他如此一说,众人连连点头承诺,事关身家性命,谁也不敢抱有半点侥幸。

    “呵呵!”赤离如释重负般的笑了笑,道:“赖兄,由本人在此为证,你后患无忧也!”赖冕却不置可否,默默转过身去,他看向一旁的铜鼎,伸手轻轻拍打、抚摸。

    赤离趁机赞道:“此物名为翻天鼎,乃是冠义赖以成名的法宝!”铜鼎高约丈余,四方四正,布满符文,四足朝上,鼎口冲下,严严实实扣在地上。

    而眨眼之间,沉重的大鼎忽然变成拳头大小。与此同时,又听急促的喊声响起——

    “放我出来……”赖冕抓起铜鼎查看,光芒一闪,地上

    “扑通”摔落一位老者,正是劫后余生的文桂。他胆战心惊地爬了起来,长长松了口气,又伸手一指,抱怨道:“于师弟,你让我杀了冠义,差点害我送了性命,幸有赖道友相救!”

    “文师兄,你……”于野依然守在洞外,他不愿参与杀人之争,而赖冕的一句话不仅推卸所有的过错,并且一口咬定他是背后的主使。

    却见赖冕沉默不语,赤离笑容暧昧,在场的各家修士也是面露惧色,本想辩驳的他拂袖一甩转过身去。

    嗯,一个个精明如鬼,谁也不肯吃亏。不过,若非他的提醒与告诫,便没有今日的冠义之死。

    而倘若冠义不死,遭殃的不仅是他于野,文桂与赖冕也休想置身事外,于是他只能借刀杀人。

    而赖冕的狠辣决绝,还是让他暗暗吃惊!

    “鬼魈何在?”文桂与赤离、赖冕等人走出洞穴。鬼魈已逃匿无踪。洞穴外是一块山崖,俯瞰脚下,雾气弥漫,抬头仰望,百丈山峰耸立云霄。

    连番的惊险遭遇之后,竟已抵近天神山的万丈之巅?而百丈山峰陡峭如壁,依然无路可循,所幸没有狂风的阻挡,应该能够攀援而上。

    众人已是迫不及待,各自挥舞短剑往上爬去。于野回头一瞥。之前遇险的洞穴,像是嵌入山壁的一个洞府,或是巨大的神龛,造型巧妙而浑然天成,而少了美酒与美人的欢歌笑语,便也失去了仙乡梦境的神奇。

    唯有残留的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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