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添了几多折磨。彼此相辅相成,缘分使然!”

    “各位,不敢乱说!”

    袁宝与华岳感念于野的仁义,敬佩他的为人。方修子与平阳子、应龄与于野纠葛甚深,依然怨念难消。

    而文桂的见解有所不同,他打断众人,道:“不管怎样,于野成就两域至尊,乃是凡域第一人,我等与有荣焉。何况他万里迢迢出手搭救,并寻了玄武峰安顿各位,与其这般空空而谈,不如想着怎么重建仙门,延续我燕州的传承!”

    华岳与袁宝附和道——

    “所言甚是!”

    “此地原为玄武门旧址,不妨继续声称玄武门,一来掩人耳目,二来便于依附灵犀峰,再有于野的庇护,足以远离灾祸而自保无虞!”

    方修子与平阳子、应龄也点了点头,出声道——

    “既为仙门,何人为主?”

    “华岳前辈,曾为燕州天同门的门主,方修子前辈,曾为天相门的门主,两位均可胜任玄武门的门主!”

    “不,此事当有于野定夺……”

    “呵呵!”

    便于此时,有人摇摇晃晃走出洞府,讥笑道:“所谓的门主,称谓罢了,尔等却斤斤计较,胸怀与眼界堪忧啊!”

    是归元子。

    他东倒西歪走了几步,顺势斜躺在山坡上,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拎着酒坛,美滋滋饮了口酒,醉眼迷离道:“山外青山天外天,踏遍人间不见仙,一壶一酒作乾坤,仙乡梦里不归人……”

    方修子等人神情尴尬。

    于野固然机缘过人,运气过人,却没谁在意他处境的艰辛,与他经历的苦难,这又何尝不是众人所缺失的一种境界。

    “老道,说什么醉话呢!”

    又有话语声响起,山坡上多了一团五彩光芒,可见闪烁的光芒凝成一道人影,转瞬化作一位身着灰旧道袍的年轻男子。

    于野?

    他仅仅闭关三日?

    文桂与华岳等人起身走出石亭。

    归元子依然躺着舒服,摇头晃脑道:“怎会是醉话呢,句句意境深远呢,啧啧,梦里仙乡不归人,你且参详一二……”

    “不懂!”

    于野一口回绝,掸了掸衣袖,整理发髻,道:“我有事外出,失陪!”

    归元子来不及起身,一把抓住他的衣摆,急道:“去往何处,为何丢下老道……”

    道人,乃是他游历江湖的身份,相关的称呼,见证他与于野的交情。他渐渐习以为常,并以老道自居。

    文桂与华岳、方修子等人迎了过来,也是诧异不已。

    “于师弟这般急着离去,所为何事?”

    “撒手——”

    “且说清楚……”

    归元子丢下酒坛站起身来,醉态已无。

    来到仙域之后,无论于野干什么,哪怕是违背他的意愿,至少看得见、摸得着。如今于野突然独自离去,令他始料不及。

    “我已有言在先,何必啰嗦!”

    “有言在先……为何我不记得?”

    “老人家,记性差!”

    于野没有理会归元子,转身看向文桂。

    文桂恍然大悟,急忙拿出一枚玉简递了过去。

    于野接过玉简,挥袖一甩,山坡上“砰、砰”多了两道人影,乃是奎炎与邛山。不过短短三日,奎炎的伤势已愈,他与邛山像是一块石头杵在地上,骇人的气势使得华岳、方修子等人暗暗心惊。

    “谷算子虽已降服,奈何人心难测。各位不得大意,等我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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