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示意他,别表现的太过了。

    薛江蓠看出了两人的互动,但并没放在心上。

    而是笑了笑:“倒是我没注意了。”

    温竹瑶看不下去哥哥再傻傻呵呵的办事了,赶紧开口说正事。

    “江蓠,初九那天,我爹娘会随皇上去西梁山祭祀,那几日我们一起去汴州可好?我听说汴州的美食可好吃了!我姑母就在汴州,我们一同去游玩好吗?”

    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想劝薛江蓠一起去,顺道帮温行云制造机会。

    温行云这几日想她想的紧,恨不得马上就上门提亲。

    可被温竹瑶阻拦下来,她说:“江蓠还不知道你欢喜她,哥哥如此莽撞,都不给江蓠一点相处和接受的机会,哪会轻易答应你。本来她在萧家就受够了委屈!”

    温行云一听这话,觉得甚是有理!

    赶紧点头,便和温竹瑶商议了此事。

    想借着汴州之行好好表现,让薛江蓠看到他的好。

    殊不知,这句话忽然提醒了薛江蓠。

    她还记得前世的西梁山祭祀,出了大事。

    在大晋,六月初九当日,是举国祭祀的大日,皇家会特意去西梁山避暑祭祀,力保国泰民安,风调雨顺。

    尤其是今年滇南还出了疫病之灾,据说赤河又闹了旱灾,今年的祭祀极为重要。

    记得前世,九皇子因为西梁山一事,双目失明……

    想到这,她不由自主地陷入沉思中。

    直到温竹瑶再三喊她,她才回过神。

    “江蓠,你想什么想的那么认真呢?你和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薛江蓠看了看他们,有些犹豫,因为她不确定大表哥会不会和此事有牵扯。

    要是有的话,她必须要想办法帮他才行。

    但也有可能大表哥没有涉及。

    想了一会后,她回应道:“那日我还不确定能不能出城,我个人……有点私事要办。”

    听闻这话,温竹瑶看了看温行云。

    温行云眼露失意,还想劝阻,温竹瑶赶紧回道:“那到时候你再看看情况?你要是觉得可以,我们再一起去,可以吗?”

    薛江蓠轻嗯一声。

    另一边,贺渊一身玄色窄袖蟒袍,腰间朱红腰带,挂着玲珑白玉,气度逼人。

    虽然面色有些泛白,但眉宇却是坚毅。

    他的银制面具显得更具威严,周身带着寒意,令人望而却步。

    阿冀难得穿上正统宫服,推着轮椅进了宫。

    随着德公公行礼,贺渊走到宫殿中,双手交叠,恭敬行礼:“微臣参见皇上。”

    高位上的男人一脸随意,见他面露善意,放下手里的笔墨,招呼他进来。

    “自你回宫,朕还没好好看看你,晋城还住得惯吗?从燕赤回来一路舟车劳顿,可还适应?”

    看似家常问话,但贺渊却深知他其中的隐晦之意。

    于是提前告知:“回皇上,其实微臣早就到了晋城,受父王之命,寄在将军府下。”

    闻言,皇帝径直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