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释之的心上犹如压了一块巨石,尤其是大公子在旁边,那杀人的眼神,仿佛要吃了他似的。

    他可是见识过大公子的狠。

    眼见着都要哭出来了:“师父,大公子说是皇后御赐的蜀锦帕,这东西我可不能用啊。”

    “蜀锦帕再怎么珍贵也只不过是一块帕子,帕子就要有帕子的用途,我光收着就能帮我治病吗?你先绑着,等伤口结痂了解下来清洗便好。”

    “可是……”

    “没有可是,给你绑着就给你绑着,哪来这么多可是。”

    赵释之欲哭无泪,他只是把师父当成敬佩的师父来看,从来没有半点不敬之意。

    如今大公子与师父两人情投意合,万一因此大公子记恨上自己,在师父面前编排,那多不好啊。

    司怀渊未曾想到薛江蓠竟然如此重视这个赵释之。

    心里吃味,眸光闪过几分淡漠之意。

    他见薛江蓠还打算扶着赵释之进屋,俊眉一蹙,忽然捂住胸口,脚步趔趄地撞在一旁的柱子上。

    还好眼疾手快撑住了身体,这才没倒下去。

    赵释之一见,吓得赶紧招呼:“哎呀!大公子怎么了?师父你快去看看!”

    薛江蓠心中一惊,连忙走上前。

    看到阿渊紧捂胸口,一脸难受的样子,暗道不妙。

    她顾不上自己的劳累,快速扶着他上楼。

    “阿渊,阿渊你坚持一下,我马上给你看看。”

    司怀渊见她紧紧环抱自己,顺势扣住她的腰身,等两人来到厢房后,他忽然直起腰,一个反身便将她抵在了门背后。

    烛火摇曳,他却是欺身而上,霸道又快速的吻住她的双唇。

    薛江蓠睁大了双眼,但感受到嘴唇的温热后,脑子里似乎涌出无数的暖流,顺着血液流遍全身。

    她紧绷的身子顿时变得柔软起来。

    司怀渊在她的唇上狠狠啄了两下才放开她。

    此刻薛江蓠脸色晕红,镇静了神情想要去看看他的胸口。

    “刚刚不是疼吗?我还以为你毒发了,吓我一跳。”

    他垂眸凝视她,点了点头。

    “刚刚的确疼,不过不是胸骨,而是这里。”

    说完便抓住她的手,挪到了他心口的位置。

    “看到你那么关心赵公子,我心里不是滋味。”

    没想到是这个理由。

    一时间薛江蓠忍俊不禁:“这屋里哪来的这么大醋味啊?真是令我疑惑不解,我来看看,醋缸子在哪呢?”

    司怀渊成功被她逗笑,薛江蓠想着来都来了,而且他这两天定是动了武,所以自己查查看比较稳妥。

    想到这,她将手摊上他的脉搏。

    “阿渊,让我检查一下我才放心,毕竟你这两天在鹤陵庄肯定遇到了不少危险,每一次动武可能都……”

    话还没说完,她忽然感觉到了不对劲!

    只见她眉头微动,难以置信地扯开他的衣领,露出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