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个血戒,大吃一惊,面面相觑,不知此时的情况!

    就连赤城也睁大了眼睛!

    怎么会?

    他不是已经派人将血戒拿回来了吗?她怎么还有?!

    其实早在几日前,赤城王的探子就发现了乌古在罗沙国,找了个与阿丹相似的女子。

    而且手里还有国主信物。

    不难想象,乌古一定会找机会对他不利!

    所以才特意派人。

    可现在血戒在手,怎么回事?!

    宗国师一看到那血戒,眼里露出神圣的目光,当即跪了下来。

    “阿丹!”

    薛江蓠上前,客气道:“我并不是阿丹,慕神,才是我的名字。”

    “你是?阿丹的遗孤!”

    此言一出,周围人更是惊讶到掉了下巴。

    宗国师一把年纪,虽然难以识人,可是他却认得那枚血戒。

    赤城王大步走来,抓住国师的手,提醒道:“国师!那血戒信物你可要看清楚了。”

    “阿丹遗孤多年前就已经夭折在半路,这是举国上下都知道的事,当初还举办了追悼宴,如今冷不丁地冒出一个遗孤,还是华胥乌古带来的,其心可诛,信物难免会造假!”

    “血戒,错不了。”

    “这模样,也错不了!”

    宗国师端详着那枚血戒,里面深浅不一的红色,像血丝一样分布在血戒内部。

    这是融入了国鹰的鲜血,浇筑而成,南羌的巫蛊术可在里面饲养血虫,所以血戒无法造假,因为血虫的流动,在阳光之下才能隐隐发现。

    这是常人不知的。

    但宗国师却知道!

    更何况,看到薛江蓠的瞬间,宗国师便像是看到了阿丹,假不了,假不了!

    “国师!”

    赤城王见国师难以说通,便将矛头对准了乌古。

    “华胥乌古!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无视禁令流进南羌,你可知道你族人早就被驱逐境内!”

    乌古嗤笑,抬眼之际,黝黑的眸子像极了暗夜的猎豹,带着极大的压迫感。

    即使在赤城王这么大块的体型下,也丝毫没有生怯,气势也毫不输人。

    他往前走了两步,忽然敞开嗓门。

    “我华胥一族,从未通敌叛国,你当初所谓的证据,也站不住脚跟!我族那么多老弱病残,就算族人犯错,可南羌自古倚老为尊,你把华胥一族的老者置于何处?!”

    “当初南羌建国,华胥一族忠臣遍地,连任阿丹都是华胥族人,你赶我族人,杀我族人,还禁止我们出入大宫,你把我们族人当成什么了?”

    宗国师微微吃惊,他立刻看下向赤城王:“你竟对华胥一族赶尽杀绝?”

    此前只以为是自己老糊涂,记岔了,华胥族人若真是通敌卖国,理应驱逐,可那些老者却不在株连范围内。

    更何况还是赶尽杀绝!

    他们南羌,怎么能做出此等恶毒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