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干涉?”

    薛江蓠见她一脸愤懑的样子,忍不住微微一笑:“权力斗争不都这样吗?所以我只想尽快离开这,回到属于我自己的地方。”

    “你放心好了,既然我已经同意帮你离开,我就不会食言!南羌不属于你,你也不属于南羌。”

    有她这话,薛江蓠便放心了。

    给自己下毒的事,那两个侍女可能脱不了关系。

    等达丽离开了厢房后,薛江蓠准备去找乌古说说侍女的事,没想到乌古竟然已经把两名侍女都关押起来,找人把薛江蓠带过去。

    来到一间屋子后,薛江蓠发现侍女已经被捆绑在柱子上,他们面露慌张,浑身发抖地连连求饶:“慕神,慕神,救救我们!我们真的对你没有二心,从没有在你食物里下过毒啊!”

    随后又恳求着乌古:“小王,你借我们是个胆子,我们也不敢这样对慕神,如果真是我们的话,那岂不是自找苦吃吗?

    我们忠心小王,深知华胥一族的复兴,都押在小王和慕神身上,我们怎么可能做出那般不讲道理的事?!”

    看着他们焦急的神色,薛江蓠也觉得他们说的在理。

    不过在没有查到任何证据之前,还真的不好说。

    谁知道他们是真心还是假意,光靠逼问问不出来,也总不能让他们直接背锅。

    薛江蓠看了一眼乌古,转身走出房间。

    乌古不解:“能接近你膳食的只有他们,就算不是他们动的手,那也和他们脱不了关系,没有按照我的命令把控好,这就是失职!”

    薛江蓠扯动嘴角看过去:“他们不说,就算你逼着他们说也说不出来,就算说出来那又如何?我们都已经知道是赤城干的好事。”

    “有这时间,不如好好算算继位仪式该给赤城他们怎样的‘惊喜。’”

    薛江蓠说的话也极有道理。

    于是乌古当即在院子里和她商议起来。

    夜幕降临,薛江蓠点燃了烛灯,倚在窗户前,看着簌簌而下的大雪,心里一片柔软。

    也不知道此时晋城的情况如何,铺子里还好吗?外祖母的身体又是否安好?阿渊呢?他是否还被禁足令困在府邸中?

    种种疑问让她不由得陷入自己思绪里。

    就在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一些动静,似乎是有侍卫匆忙路过,本是静止的烛火突然摇曳起来。

    她看了蜡烛一眼,转身前往后院。

    婢女连忙跟上:“慕神,时候已经不早,您还是早些歇息吧。”

    “出什么事了?”

    薛江蓠疑惑发问,婢女回道:“听说府里好像来了人,适才小王已经派了更多的侍卫来小院守着,慕神放心,不会有人对你怎么样的。”

    难道赤城他们贼心不死吗?

    那也不应该啊,她中毒的事情都传了出去,这会赤城他们早就笑的合不拢嘴,就等着明日继位仪式来嘲讽华胥一族了。

    想到这,她走进厢房,婢女也退了下去。

    可在她关门之后,整个身子忽然被拽到一个宽阔的怀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