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合欢宗的头上,这样的结果也必然会使得调查难以继续,尤其是现在宗门实力大减的前提下,他大概率会忍气吞声的。”

    “咱们与谷双蒲之间虽然有着化不开的死仇,但也只是各自心里清楚,至少明面上从未表现出来,他也不至于怀疑我们会动手吧?”菡云芝再次询问。

    “理论上的确不会,不过世事无绝对,真的哪一天生出这样的心思也不是没有可能,届时从灵兽山一系出来的弟子们难免不会成为怀疑的对象。”

    “只希望他不要太多疑了。”菡云芝轻叹一声,接着道,“日后若是陈越真的暴露,我们又该如何处理?”

    “自然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随机应变即可。”墨居仁微微一笑,接着道,

    “你也放心,东门图何等的地位,即便真的有怀疑,但面对本宗的结丹期弟子,更是与我等灵兽山一系关系密切的存在,绝对不会乱来的。

    即便知晓了一些情况,也很难调查出什么,最大的可能便是索性挑明,有什么疑问直接找我等核心人员询问便是。至于陈越,反倒是无关紧要。”

    说起陈越,二人便想到了昔日还在筑基期时的经历,当时去往元武国执行任务,却不曾想会出现意外,最终只能在极情宗躲避强敌,之后更是带着灵兽山中多名筑基期同门一同到了御灵宗主宗。

    这些筑基期同门算是第一批回归主宗的弟子,也是最先在奇灵山扎下根的存在。

    因为当时的墨居仁以筑基期修为反杀结丹期修士的壮举,再加上救命之恩,算是彻底征服了这批弟子的内心,之后在他与菡云芝的刻意经营下,使得这些人对他越发信服。

    随着时间流逝,墨居仁的名气越来越大,成就也越发不可思议,更是逐渐成为灵兽山一系的核心,这些昔日一同经历过患难之交的同门对他也从原本的信服,逐渐转变为崇拜。

    对这些人,墨居仁从来没有当下属使用过,有什么困难,一直在家坐镇的菡云芝反而会时常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使得大家的关系越来越近。

    尤其是陈越,属于这些人中最值得信任的一个,算是墨居仁的死忠。

    此人更是性格开朗,擅长交际,不但在灵兽山一系的弟子中人缘很好,便是主宗那些同门之中依旧有些广阔的人脉。

    谷玉山便是其中之一,他与陈越一直关系不错,尤其是后者同样结丹成功,二人的交往也越发密切。

    当然,之所以会有如此结果,也和墨居仁脱不开关系。他曾有意暗示过对方,让其与谷玉山多多走动。

    什么原因没有说,不过陈越却记在了心里,百余年来从未懈怠,更是与谷玉山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不久前墨居仁找到对方,并且做了一些吩咐,后者没有丝毫迟疑,当即点头应允。为了表示自己的忠诚,其更是立刻发下重誓,即便日后暴露也绝对不会透露任何信息。

    发誓什么的自然没什么用,若真的暴露,面对东门图这样的元婴期强者,只要认真根本藏不住秘密。

    墨居仁欣赏的是对方的态度,让他大为满意。当然,该有的好处是不能少的,免得寒了对方的心。

    对此,陈越也没有故作客气的推辞,毕竟这么多年接受菡云芝的帮助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债多了不怕愁,有机会报答便是。

    收起思绪,墨居仁接着道:

    “你也不必担心,短时间内东门图应该怀疑不到我的头上。而即便运气差到极致也没什么,对方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我相信墨大哥。”看着夫君那副面对元婴中期强者依旧镇定自若,面不改色的模样,菡云芝不禁有些目眩神迷,回过神来,随即话锋一转,

    “再有几天便是继任大典了,咱们该准备点什么礼物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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