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也调了,您不用惦记,您这里是不是也补起来?石斛茶眼下不合适了,福晋那边又叫太医配了红枣阿胶茶,您这里请完平安脉后,问问太医,没有冲撞的话,也换了那个喝。”这个茶叶,前天舒舒入宫请安时,就带来了。

    宜妃点头道:“已经问过太医了,说是正合适,听舒舒说,你喝红枣枸杞茶?”九阿哥点头道:“中秋后开始换的,温补的,正合适。”宜妃心里不免犯滴咕。

    红枣补气,这个不用说。枸杞……这个好像是补肾的。哎,九阿哥的身体还得慢慢调理。

    有了两个嫡孙,她也没有催生的意思,只对九阿哥道:“结发夫妻,最是难得,尤其舒舒还是这样人品,你们就算想要再生孩子,也缓两年,别着急,省得伤了身体。”九阿哥忙道:“儿子大了,心里明白呢,您别操心这个了,好好操心十七弟与十八弟……”说起十七阿哥,他有些迟疑,道:“十七阿哥种痘的时间择定了么?”皇子皇女种痘,都要在宫外,并不在宫里。

    宜妃脸上笑容澹了,道:“痘苗预备好了,应该是等圣驾回京后吧……”九阿哥没有说什么,从翊坤宫退了出来。

    不说牛痘验看的如何,就算真的验看好了,没有个两、三年的功夫,谁敢往皇子身上试?

    十七阿哥这里,除非推两年,否则还是人痘。出了翊坤宫,九阿哥就去了内务府衙门。

    今天他打算给自己放假,可谁叫换了新衣裳呢?都到宫里了,少不得要过去走一圈。

    等到九阿哥到了内务府衙门,就见慎刑司郎中在。九阿哥看了他一眼,道:“这是过来找爷的?有什么事儿?”慎刑司郎中道:“九爷,天冷了,马家还有子弟关着,伙食还罢,一笔银子挪挪就出来了,可是这衣裳……”问了赵昌,赵昌也没有回复。

    可再关下去,说不得还要再死两个。九阿哥听了,惊讶道:“一直没处置?这都三个多月了?”慎刑司郎中点头。

    关了将近四个月了。不说别的,就说伙食贴补,都是好大一笔了。倒是没用慎刑司掏银子,先头是马家外头的族人送银子,后来是眼见这一房起不来了,族人那边没动静了,就换成三贝勒府送了一回银子。

    结果三阿哥不在京了,这一笔银子没人想起来了,就出了亏空。九阿哥瞪了慎刑司郎中一眼,道:“那你怎么只动嘴,不会写文书报上来?”这是怕得罪三阿哥,不敢直接以公文报上来。

    慎刑司郎中讪讪,也没有辩解。九阿哥摆手道:“行了,爷晓得了,下回往御前送信的时候会提一嘴,这所需伙食银钱慎刑司先垫着,回头再叫人补上。”这秋衣确实成问题。

    夏天的时候关进来的,眼下穿夹棉衣裳了。等到慎刑司郎中下去,九阿哥晓得,这闲事还得管一管。

    总不能真的任由人饥寒生病而死。他就吩咐何玉柱道:“你去三贝勒府,跟找那边的典仪或司仪长,问问三爷留下交代没有,要是没留话,就让他们安排人给马家人添衣裳;要是留了话再说。”何玉柱应了,往三贝勒府去了。

    三阿哥与三福晋夫妻都不在,今日贝勒府当值的是一个典仪。何玉柱就传了九阿哥的话。

    那典仪记下,就找司仪长商量去了。肯定要往三阿哥处去信,可是眼下信件往返也没个定数,两人就通知马家族人去了。

    贝勒府这边的支出,都是固定的,眼下支银子做衣裳时间也来不得,还不如马家族人那边凑凑。

    九阿哥这里,在内务府衙门显摆了一圈新腰带、新荷包,就带着十二阿哥出去,跟十阿哥汇合,一起回府去了。

    今日府里没有大宴,却有小宴。中午这顿没有外客,就是十阿哥夫妇还有七阿哥夫妇、十二阿哥。

    总共是两席,兄弟四个一席,妯里三个一席。没有用自己的膳房,是在前门大街找了一家馆子,订的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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