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等到白嬷嬷走了,夫妻俩就分食了西瓜。

    甜是甜,可是温热的。

    九阿哥就有些不足,道:“西瓜还是冰镇着吃才好。”

    舒舒道:“伏天忌生冷,这才是养生之道。”

    九阿哥挑眉,带了幸灾乐祸道:“你瞧出什么没有?”

    舒舒看了九阿哥一眼。

    没提讨源书屋。

    太后是个很有意思的小老太太,表达不满的行为也很直白。

    这西瓜分了一圈,没有讨源书屋的。

    九阿哥道.“太子爷太傲慢了,昨儿晓得此事,他就该抽阿克墩一顿鞭子,再压着阿克墩去荷池西所给小十五赔个不是,事情也就算过去了,到底是孩子么……”

    “老三‘殴兄凌弟’,那还是同辈,都丢了郡王帽子;阿克墩‘以侄凌叔',毫发无损,只了两个伴读,哪里有那么好的美事儿?”

    舒舒见过几次阿克墩,看看结结实实的,并不像是纤弱早产的样子。

    那十来岁怎么殇了?

    舒舒微微好奇了一下,就撇在脑后,道:“爷内务府的公务送到园子值房,那十弟那边么?还要早晚跑么?”

    九阿哥摇头道:“六部九卿衙门都有人在这边排班,不用那么折腾了。”

    舒舒觉得这样的日子也不错,比在宫里凉快多了,也自在多了。

    等到圣驾北巡,他们就更是无拘无束。

    到了中午的时候,何玉柱回来了。

    他是拿了九阿哥的帖子往马齐家去了。

    “见了马夫人,也问了马大人休沐的时间,不过根据马夫人所说,马大人这些日子忙着,没有休沐……”

    九阿哥听了为难道:“那爷这拜师礼可怎么办?还拖着?”

    说到这个,他想起马齐嫁女之事。

    要是拖到马齐嫁女之后,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又不是自己的缘故,是马齐自己忙。

    结果事与愿违。

    他都打发心腹太监去马齐家送拜帖了,马齐为人向来谨慎,哪里会真的大喇喇的在家里等着?

    得了家里管家送的信,马齐就去园子里的内务府值房,却是晚了一步,九阿哥已经回了四所。

    他就到了四所外头求见。

    结果出来的不单单是九阿哥,连带着九福晋也出迎。

    马齐不由受宠若惊。

    他要躬身见礼,九阿哥一把扶住,道:“老师您客气什么?”

    马齐神色恍惚,以为自己听差了。

    九阿哥已经道:“这拜师礼也是大事,不能轻慢,爷……嗯,我叫人查了日子,要月底那几日才合适,要不然就让钦天监择吉好了……”

    好像宜婚嫁的好日子都在前头,那他在富察格格出门后拜师,就不用添妆了。

    至于之前说的添妆的话,不过是玩笑话。

    “九爷此事。”

    马齐依旧是煳涂。

    九阿哥道.“是汗阿玛指的,说老师老成知礼,我的规矩不足,要重新学《周礼》,您就是汗阿玛点的牢头……”

    这比喻不伦不类,不过马齐也明白了其中意思。

    不想接手。

    皇上都教不好规矩的皇子,自己挂个皇子师就能教好了?

    他不卑不亢的:“奴才还是才听闻此事。”

    后一句“恐不能胜任”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如今他是御前红人,越是能明白现下皇上已经习惯乾纲独断,容不得忤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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