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谁都晓得十阿哥跟九阿哥关系好,这憋了气了,先撒撒气也是寻常。

    等到二十板子打完,护军从石贵嘴里扯了破布,推上了下巴。

    石贵疼的直吸气。

    “说吧?怎么就大了胆子敢去算计‘百味居’的生意?可是庄亲王说了什么?”

    十阿哥冷冷地问道。

    隔壁简亲王与苏努听了,都变了脸色。

    十阿哥这是要往庄亲王身上牵扯?

    真要牵扯上了,那就不是奴才冒犯九阿哥,而是庄亲王“以大欺小”,欺凌皇子。

    石贵变了脸色,看着十阿哥说不出来话。

    十阿哥冷笑道:“别以为你自己能担当此事,对皇子‘大不敬’,当绞!想要死个全尸,那是做梦,爷会将你的烂肉喂狗,也叫这京城的奴才晓得,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

    石贵牙齿直打颤。

    这是皇子阿哥,不至于吓唬他。

    他可不想葬身犬腹。

    他忙道:“是奴才湖涂,受了旁人的怂恿,觉得九福晋在我们酒楼旁边开张,是没将我们王爷放在眼中,才想着搅合一把……”

    所以不单买通了林管事,让庆德班过去百味居唱戏,还安排了不少地痞无赖,准备过去百味居占座。

    结果因那些天京城士子多,百味居生意好,没等他们的人过去,那边就满座了。

    十阿哥脸色更加阴沉,道:“那你就没打听打听,那酒楼本是谁的产业?那是爷送九哥的大婚贺仪,九哥送了九嫂,怎么着,爷选铺子送礼,还得避开你们庄亲王府?”

    石贵更是畏缩,他要是打听着了,不就没有后头的事了么?

    他长吁了口气,不敢耽搁,道:“是八贝勒府的管事雅齐布,他闺女之前打理的铺子,碰瓷九福晋的买卖,被九爷的人砸了,还折了铺子,记恨在心,才挑拨小的,说了不少小话,小的当时鬼迷心窍了,才想出这些手段……”

    十阿哥看着旁边记录的笔帖式,道:“让他画押!”

    笔帖式应着,拿了供述,让石贵画押了。

    “真不干庄亲王事?”

    十阿哥继续问道,神色如同凋像,不辨喜怒。

    石贵脑袋摇得拨浪鼓似的,道:“真不干,王爷素来不在经济事务上费心,压根就不晓得两家的酒楼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