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玄微笑着说道：“你师父交给你们的，当然不是普通的东西，而是很高明的修炼之法。”
“我这里所说的‘普通’，是相对而言的。”
“相对于小林现在所修炼的功法而言。”
林寒听到这里，已经知道郑玄所说的，应该是指他师父公孙离留下来的那个神秘的修炼之法。
但是，林寒还是不明白，他那种修炼之法，跟所谓的“普通”修炼之法比起来，有什么特别的。
难道，就是因为那修炼出来的内劲，质量和力量都跟其他修炼之法修炼出来的不一样么？
那也只能说它是一种比较高明的修炼之法而已，郑玄自己也是这么说的。
钟子义问道：“师父修炼的东西，跟我们修炼的有什么不同？”
郑玄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夹了一块蘑菇，放在嘴里慢慢的咀嚼着。
他好像是在考虑，怎么说明自己的想法。
良久，郑玄这才忽然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你们知道，武道的尽头是什么吗？”
“武道的尽头？”众人一听，不由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回答不上来。
从来也没有人考虑过这个问题。
郑玄微笑着，扫视了现场的人一圈，等待着大家的回答。
林寒想了想，说道：“人家说，学无止境。”
“武道之道，博大精深；武道之路，也是无穷无尽。”
“应该说，武道是没有尽头的吧？”
“我们就算是穷尽一生，也不可能走到武道的尽头的。”
钟子义笑道：“要说起来的话，恐怕只有郑老前辈，才是最接近武道的尽头了。”
“放眼整个天下，也只有你之道那个地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风景。”
“所以，能够回答这个问题的，恐怕也只有郑老前辈你本人了。”
谢小茹瞪了钟子义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又在拍马屁？”
钟子义悠悠的说道：“以郑老前辈的修为境界，还用的着我拍马屁么？”
“我说的只不过是事实而已！”
谢小茹撇了一下嘴，不说话了。
要说起来，钟子义说的也确实是事实。
要说有谁能够看到武道尽头的风景，除了郑玄本人之外，还能有谁呢？
郑玄可是站在武道之巅最顶峰的人，他看到的风景，自然是跟其他人不一样。
郑玄微笑着说道：“老实说，最近十来年，我常常就有一种感觉。”
“我感觉自己好像是已经走到了武道的尽头。”
“到了这个地步，就算是想要再前进一步，也都难如登天。”
“所以我就常常在想，武道的尽头是什么？”
他这么说，也就等于说，自己确实是像钟子义说的那样，已经是接近了武道的尽头。
到了郑玄这样的境界，他却是也不必在别人的面前谦虚。
“再后来，我就慢慢的发现，武道的尽头之外，还有另外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