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撞之下,遭受劲力冲击的他,行动和反击总会满上一筹,十几招之后,他便彻底落入了下风。

    轰!

    赵玄麒一掌击出,趁着对方刚刚接下一掌凝滞之际,印在了对方的胸膛之上。

    啪!

    半透明的“罡甲”炸裂,连带着林无怠胸前的大片甲胃和腐烂血肉也同时炸开,他的胸膛凹陷了下去,整个人倒飞而出。

    虽然身为邪祟之躯,不会因为这点伤势而死去,但他毕竟没有焚血枪那般恐怖的自我修复之力,严重的伤势无法痊愈,对他的实力会造成巨大影响。

    “该结束了。”

    赵玄麒低声说道,脚步一点,身形闪动,无数拳影朝林无怠覆盖了过去。

    ......

    ......

    另一边,南府城内。

    近一公里方圆的土地之上,南府繁华的建筑已经完全消失,被夷为平地,化作一片废土。

    如果不是南府城皇刻意维持,以力量施展结界,不让波动扩散,恐怕此时城内的损失,将会扩大十倍。

    寒山所召唤出的战王法相持戟屹立,气势冲霄。

    在其对面,城皇真身悬浮在半空,一枚官印在其掌心微微转动,只不过此时此刻,官印之上有着几道银色的斩痕,一股无比霸烈的力量烙印在官印之上,短时间之内他根本无法将之清除。

    “不仅仅只是战王绝学能力,甚至就连招式技巧也具备么?”

    城皇真身神色凝重,他转头朝城内血光冲天之处看去。

    城外的血光,已经消失不见,城内的血光,此时也已经开始暗澹下来。

    这代表着,对方邪祀塑像的转移,已经到了尾声,在这种情况之下,想要将对方留下,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恐怕只要数十息的时间,血光便会彻底暗澹,邪祀塑像将会从南府之内消失。

    “邪祀塑像,是禁忌,是祸端,你们到底想要做些什么?难道想要此方世界,彻底陷入无边的黑暗之中么?就如两百年前,大齐末期之时一般?”

    城皇真身注视着寒山,沉声开口问道。

    “想要套我的话么?不过既然到了这一步,说一说倒也无妨,力量不分正邪,只是需要找到对的方法,这邪祟纵横的乱世只会愈演愈烈,更大的劫数正在接近此方世界,靠你们大魏朝廷,是不可能终结这一切的。”

    “而我们可以,我们所做的,是正确的事情,只是此时的你们无法理解而已。当然,也不需要你们的理解,最后的结果会告知世人一切。”

    寒山平静的说道。

    “你们所谓正确的事情,就是要让天下大乱?生灵涂炭?”

    城皇李文胜澹澹的说道,眼神扫过一片混乱的南府。

    “人本来就是会死的,凡人的区区寿元,相比于这片天地,相对于万古的岁月而言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尘埃,当你站在更高的层次,你就会有更高的认知。”

    寒山说道。

    而就在此时,城内的血光开始明灭不定的闪动。

    “看来,事情到此为止了,战斗就到这里吧,我要走了。身为南府城皇,你每次动手都是在损耗南府香火之力的根基,想必你心中已有权衡了吧。”

    寒山哈哈大笑,居然不再理会对面的城皇真身,以战王法相赶路,迅速朝着城区外围冲去。

    城皇真身微微抬起了手中的官印,但最终却又放了下来。

    的确,正如对方所言,此时他再动手,也只不过是在做无用功,耗损南府的力量罢了。

    此事之后,需要用到香火之力的地方,数不胜数。

    南府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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