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宁抓着浴袍的衣领,破罐子破摔,“那好,在我先回答你之前,你应该先告诉我吧。你昨晚去了哪里?”

    明明答应的好好的。

    不仅如此,还让她被一个神经病抓走,关在漆黑密闭的柜子里那么久,她回去后都不敢关灯睡觉。

    后来他居然还用那种冷冰冰的态度和眼神看她。

    贺显在一旁的椅子坐下,敷衍地回:“你不用知道,总之是件很重要的事。”

    “可你事先答应过我的。”

    “只是错过了零点,”贺显不能理解,“没什么大不了的。”

    启宁紧攥着手,怄气道:“那我的事情你也不要问了。”

    她穿鞋下床,又被贺显拉回去,挣脱不开。

    贺显强行扳过她的下巴,让她正视着他,“就因为我没早点去找你?”

    启宁执拗地躲避他的视线,因为他如此不当回事的态度而感到心寒。

    如果说她昨晚没被那个男人吓,贺显就是单纯地没守约,这好像不是什么大事,但他的态度实在太过于随便,好像是她小题大做。

    从小到大,启宁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答应她的事情没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