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选择一条不好的路。

    贺显严肃道:“你跟她一点也不一样。”

    启宁微怔,理解了他的意思,故意说:“那你以前还对我那么坏。”

    “那是因为我对每个不喜欢的人都一样。”贺显实话实说,“你应该觉得好才对,你可以不用担心我跟其他人有什么。”

    “我才没担心。”

    贺显不跟她争辩,“好,你明白就行。”

    启宁想了想,又主动提起,“也不一定吧,万一也有一个成天在你身边死缠烂打的女生,估计会走我的老路也不一定。”

    “你是这么想的?”

    他的目光太具有危险性,启宁错开眼,没多少底气地回:“当然了,还没出现第二个是因为你身边的女性暂时还没有我这样的吧。”

    话里一半是真实想法,一半是启宁想气他才说的。

    贺显扳过她的脸让她正视他,忍着道:“我就当你是故意想让我生气。”

    他手掌温度偏高,启宁忽视不掉,嘴硬,“因为你也不能确定吧,说什么喜欢。”

    她就像是一个一定要和大人唱反调的叛逆期少女,惹得贺显轻叹一声。

    “你是你,别人再怎么像你也是其他人。”贺显的指腹蹭了蹭她下颌的皮肤,很轻,很柔,鲜少用这样柔和的语气,但也没有丝毫违和。

    仿佛气氛到这里,他就应该这样表现。

    什么人前人后,和特定的人面前,任何一面都情有可原。

    启宁被他稍高的体温传染一般,脸皮不适时的变薄发热,她推开他的手,逃避,也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毕竟这是她自己挑到这一步的。

    “你都发烧了,赶紧休息吧,别传染到我了。”

    她硬是顶着贺显戏谑的眸光起身把他按到床上,强行让他躺下休息。

    贺显也就躺好没动,却眼疾手快地拉住她的手腕,“坐这。”

    “你睡觉我坐这干嘛?”

    “不然就继续刚才的话题。”

    他不打算松手,扣得很紧,启宁不得不重新坐下,嘟囔一句,“我又不想看你睡觉。”

    贺显的另一只手正在拿他放在身侧的平板,似笑非笑道:“是吗?”

    启宁被他笑得脸上臊得慌,还没动,怀里被塞进一台平板。

    “无聊的话就玩一会,总之不要出去。”

    “那我看电视,我把声音开到最大。”

    “随便你,不过我没休息好病重了,你再来。”

    轻易被拿捏住,启宁捏紧拳头晃了晃,最后还是咬牙闭嘴,只能拿着平板趴在他的床边捣鼓。